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房间里面,朱雀揉着疼痛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
缕光到间省。她记得昨晚跟北堂深拼酒,好像是她输了。
居然任由自己在他面前醉得不省人事,她还真是信任他啊。她眉头皱了起来,对这样的自己有点不爽。
两人离湖泊越来越近,朱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看着跟随他们一路的北堂深,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苏慕容执行死刑那一天,北堂深又到楼顶喝酒,没想到已经有一个人比他先到,朱雀已经喝完一罐啤酒了。
北堂深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简单的装束却遮掩不住他俊逸的身姿,以及凛然天成的傲气,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修长纤细的手指指着棋盘某个位置,笑着说着什么。
北堂远穿着白色的t恤,浅色的休闲裤,俊美的脸上带着苦恼的神情,纷嫩的唇嘟着,漂亮的眼眸湿漉漉,似乎快要哭出来了。13acv。
“大少爷陪二少爷在后花园下棋。”
北堂深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也去看灰灰和小黄。”
朱雀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风风火火地冲到浴室洗漱,刷牙刷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昨晚她是怎么回到房间的?难道是北堂深将她送回来的?
他走到她身边,淡淡道,“别喝太多,我不想再扛着你回房。”
在机场与齐夏一家人告别的时候,阿远第一次开口说话,叫了小乖的名字,北堂深和朱雀都很高兴,他们坚信,阿远很快就会好起来。
朱雀唇角勾了勾,“我很感激你,上次没有将我扔在这里过夜。”
老远就看到北堂深兄弟俩坐在树荫下的吊椅上,树桩形状的木桌上摆放着一个五子棋的棋盘。
北堂深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手。
朱雀看着北堂远的背影,淡淡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想瞒着你了。”
北堂深忍不住问,“什么秘密?”
朱雀穿戴整齐之后下楼,在客厅打扫卫生的女仆笑着向她打招呼,“朱雀小姐,早上好。”
朱雀从北堂深深邃的眼眸里读到了哀伤和仇恨,她心里也为阿远感到心疼,但同时,心底还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北堂远用力摇头,白希的脸颊高高鼓着。
朱雀本来五官极妩媚,平日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不敢侵犯,但是她此刻柔和的微笑,嗔怪间无意流露出几分媚态,让北堂深微微一怔,随即,他笑了起来,“阿远,我们再下一次,哥哥让你,好不好?”
朱雀随意吃了两口早餐,喝了一杯牛奶,端了两杯新鲜的橙汁,送到后花园。
她耸了耸肩,“确实蛮像的。”他除了对待齐夏,满腹柔情以外,对其他女人都冷冰冰的。
她居然一觉睡到了九点多,这对于习惯早起的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说到这里,北堂深语气陡然一转,变得森冷,他的眼神也很可怕,“我一开始,不明白阿远为什么会逃跑,后来调查许久,才知道,阿远在福利院被人欺负了。再后来,我父亲,还有我,都找了阿远很多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我甚至以为,他已经去世了……”
北堂深站在原地,遥望着阿远和朱雀并肩坐在湖边的场景,他浑身的戾气渐渐收敛,冰冷的双眼有了一丝温度。
朱雀和北堂远走在前面,北堂远时不时低头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每当石子砸中他预计的目标,他就快乐地跳两下,然后转头看着朱雀,眼巴巴地盯着她,就像讨父母夸奖的孩子。
她似乎陷入了过去的回忆当中,眼中带了淡淡的忧伤,“那以后,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直到八岁那年,我被一个老头子收养,其实,那是一个杀手组织,我就这样被培养成了杀手,等我长大,再回到孤儿院,寻找阿远的时候,林院长告诉我,阿远在放学的途中失踪了,我想,他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苏慕容囚禁的。”
北堂远看到救星,紧紧抓住她的手,摇了摇,孩子般撒娇,朱雀笑了起来,安抚般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随即扫了一眼棋盘,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嗔怪地看着北堂深,“你怎么不让着阿远?”
朱雀加快步伐走到他们身边,将两杯橙汁分别放到他们的手边,微笑道,“阿远,怎么了?”
朱雀点了点头,淡淡道,“二少爷呢?”
北堂深揉了揉他的头发,微笑道,“好,哥哥跟阿远一起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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