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 江漠远却笑了,“至少你的态度还不算太肯定。”
“那是因为我没有确切证据。”程少浅稍稍收敛了一下语气的寒意,态度又转为轻松,“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当年你是出于什么心思逼得沙琳走投无路的?是不是就跟今天的顾墨一样?”
江漠远拿茶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看向程少浅的目光遂冷下来。
“别误会,我也是没事溜达到了走廊才看到那么热闹的一幕。”程少浅轻轻一笑,“放心,我想宾客中没人能看到,现场保护得那么好,更重要的是私密性那么强,就算宾客想凑热闹都难有这个机会。”
江漠远始终没说话。
“你当时看到顾墨从高空掉下来是什么感觉?情敌坠楼的快感?还是一直压在心底深处那股子野性嗜血的感觉又出来了?”程少浅故意不解地问道,“要说这个顾墨还真挺狠,知道生米正在做成熟饭偏偏在这个时候断了一下电,将本来一锅能够挺好吃的米饭做成了夹生饭,啧啧……你猜他出于什么心理这么做?”
江漠远看着他,慢慢地,唇角恢复一贯的平静。
“这个顾墨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啊,当初还是你说过的这样一句话,得罪任何人都不要去得罪性子极端的人,你怎么就偏偏犯了错误?顾墨这么一跳,他就算准了庄暖晨会为此内疚一辈子,每年到了今天,到了结婚纪念日她都会有心理障碍,这招真狠呐。”程少浅依旧不咸不淡地说着,却说出了江漠远的心中所想,话锋一转后,目光蓦地集中在他的双眼上,一字一句道,“正如当年的沙琳!”
江漠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如不起涟漪的水平面,夕阳的余光落在他身上,有淡淡金子般的光影浮动,待程少浅说完后,他终于有了表情,却也只是轻轻勾唇,“说了这么多,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会让你将暖晨当成是沙琳。”他直接了当道。
“那你呢?”江漠远没接话反倒是反问了句。
“暖晨跟沙琳不同。”
“很难得,我们再次达到了意见统一。”江漠远漠然说了句。
“但是,我不会再对暖晨瞒着沙琳的事。”程少浅干脆不再兜弯子,看向他,“要么你一五一十地将沙琳的情况全都告诉我,要么你就亲自去跟暖晨解释清楚。”
江漠远淡淡一笑,“程少浅,知道为什么我永远不担心你会做错事吗?即使今天发生了照片事件。”。
程少浅看着他,没开口。
“因为你始终是个讲究证据的人,没有根据的话你绝对不会乱说,没有根据的事你也绝不会乱做。”江漠远唇边笑容扩大,淡定从容,“照片不过是你想逼我说出真相的手段而已。因为你很清楚自己会对暖暖心软,怕她再次问到有关沙琳的事情时你瞒也瞒不住,但又因为不知道事情的全部不敢轻易乱讲,其实你不过是怕误导暖暖。”
程少浅拿过茶杯攥了攥,稍后便是轻轻一笑,故作自嘲,“被人看透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没错。”江漠远往后一倚,双臂展开搭在沙发背上,高档西装下深敛着的男人野性透露了出来,“正如我走进这家会馆看到你果然在这里等着我一样,这种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我不会看着悲剧重演,江漠远,只要让我知道你对暖晨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程少浅冷下脸,漠然看着他。
江漠远轻轻勾唇,“好啊,我随时欢迎你的友爱心泛滥成灾,但,这份友爱千万别变了质,因为你已经没有机会得到了。”端起茶,喝尽,放下茶杯后对上程少浅那双冷遂的黑眸淡淡一笑,“难为知己难为敌啊,我们两个连喜欢的茶叶都是一样的。今天多谢你的茶水,改天回请。不好意思,时间不早了,你知道新婚第一天有很多事情要忙,失陪。”说完,他起身。
“江漠远——”身后,程少浅叫住了他。
江漠远顿步,回头看他。好是这着。
“关于沙琳死之前,你真不打算告诉我?”程少浅皱眉。
江漠远略作沉思,几秒钟后眉梢依旧淡然,“有关她的事,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些什么,抱歉。”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馆。
沙发上,程少浅脸色凝重。
却没有追上前,而是一动不动坐在那儿,半晌后,缓缓抬手,拿杯,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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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打点好后,江漠远和庄暖晨回到了家。
江家二老没在北京逗留,以拜访老朋友为由早早就飞走了。庄家二老则被暖晨的姑妈请了去,邀请到她家去住几天,二老虽觉得不大方便但耐不过姑妈的热情也就答应了。
一路上庄暖晨都在纳闷,按理说江漠远收购了表格的酒店,姑妈自然对江漠远态度不会很好,那么连带着她和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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