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迎了过去。可他们的本事实在稀松,又小看了厉浩然,厉浩然冲到四人面前,直接一刀,将一个护院刺倒,跟着一脚,把一个护院踢翻在地,不等另外两个手中的钢刀砍来,他身子往前一抢,人就从二人中间窜了过去。
后面的护院见厉浩然冲过阻拦,杀将过来,赶紧一拥而上,想要厉浩然给拦住。厉浩然当然也知道他们的意思,他明白,机会只有一次,要是被对手围上,想要冲过去,便是千难万难,连自己都有生命危险。
于是厉浩然加快脚步,当距离涌上来的打手只有一步的距离时,他的身子顺势向前一滚,手中钢刀直指正面来人的小腹。“扑”地一声,钢刀插入对方小腹,在尸体向前扑倒的同时,手臂一较劲,把尸体从自己头顶甩了过去。厉浩然也跟着顺手将钢刀抽了出来,机会难得,他毫不停留,奔着刘有福就冲了过去。
刘有福见厉浩然过来,吓得立马就懵了,别看这小子平时脾气不小,但实在没有什么本事,惊慌之后,连拨马逃跑都忘了。不过,他哪怕真的拨马逃跑,也来不及了,厉浩然速度极快,几步抢到刘有福马旁,左臂向前一挥,大声叫道:“你给我下来吧!”
“啊……”
刘有福在马上惊叫一声,身子已经被厉浩然从马上拽了下来。厉浩然将他往脚下一摔,随后一脚踩住,大声叫道:“你们的主子已经被我擒下,还不快快放下武器!”
护院们见到驸马爷被人踩在脚下,全都傻了,一个个不知所措,连动都不会动了。是呀,如果驸马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别想活了。
“叫他们快点放下兵器,不然老子宰了你!”厉浩然说着,抬起腿来,在刘有福的背上狠狠跺了一脚。
刘有福吃痛,急切地大声喊道:“快点把兵器放下,快快,别傻楞楞的站在那,快点……”
“当啷啷”……驸马爷发话,谁敢不听,一众护院把手一松,兵器纷纷落到地上。
也就在这个功夫,在厉浩然的身后,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不少人赶到这条街上。未几,又传来喊声,“我们是顺天府的,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此聚众械斗,难道不知道王法吗?”
一听说是顺天府来人了,刘有福仿佛遇上了救星,抢着大声喊道:“快来救我,快来救我,我是驸马都尉刘有福,广恩伯是我爹!”
“原来是驸马爷!”
顺天府的差役知道这条街上有了刘记米铺,也知道这家米铺的东家是广恩伯,眼下一听是驸马爷遇险,哪敢怠慢,一股脑地冲了过来,估计也是害怕厉浩然伤了驸马爷,没敢动手,只是把厉浩然围了起来,大声吆喝,“快点把驸马爷放下,饶你不死,一旦驸马爷少了根头发,都得叫你千刀万剐!”
厉浩然在听到脚步声时,就已回头观望,见来人穿的是差役服饰,便微笑起来,等到差役将自己围住,大声喊喝,他也不慌不忙,只是淡定地说道:“你们这里谁是领头的?”
“老子是顺天府的捕头,赶紧放下驸马爷,跟老子回衙门!”一个身穿捕头服饰的汉子,从捕快堆里走了出来。
“跟你回衙门,倒也没什么。”厉浩然说着,把手中钢刀往旁边一扔,把踩在刘有福身上的腿收了回来,双手一摊,脸上仍然带着笑容。
“算你识相,给我拿下!”捕头一声吆喝,四名捕快抢步上前,将厉浩然给按住。
再瞧那捕头,几步来到刘有福身边,亲自将刘有福扶了起来,他满脸堆笑,说道:“驸马爷,您快起来,没事吧……”
“它妈的,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吗?你们顺天府怎么管的京城治安,信不信老子一本参上去,让你和你们家府尹滚回家种田去!”刘有福现在一肚子火气,站起身后,就破口大骂。跟着,他的目光正好看到被捕快按着的厉浩然,指着厉浩然厉声喝道:“把这小子给我砍了,给我大卸八块!”
“这……”捕头脸上略带为难地道:“驸马爷,在这街上,似乎有些不便,要不然等小的把他押回顺天府再好好炮制,一定让驸马爷满意,不知驸马爷意下如何?”
“你们这些废物,你不敢动手,就让我的人动手!来人啊!”刘有福已经气急败坏,见顺天府的人不敢当街动手,他便招呼自己的手下过来。
“是!”距离刘有福较近的几个护院,听到驸马爷喊话,是马上走了过来。他们知道,这是驸马爷让他们动手教训厉浩然。一个个是摩拳擦掌,瞧着架势,最起码也得把厉浩然打个半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