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新拼装回去!
亏得她还一再央求认错,嗓子都快喊哑了,他却丝毫不理。
不就是踹了他一脚了,这人心眼犯得着这么小么?!
刑若悠不知,若是他人,别说踹濮阳澈,就是碰着他的衣袖,恐也得去了半条命。
不过话说回来,濮阳澈刚刚那般对她,一方面是为了教训她的无礼,更重要的,还真是帮她舒经活络。
她这段时间虽没有断了内功的练习,但因行动受限,外功却落下不少,身子骨在“轮椅”上窝着难免有经络会有所郁结。
他对她下手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就是能让她“痛不欲生”,却又不会真伤了她。
刑若悠就是知道他故意这样,脸色才会如此差!
以至于他将她放到大床上时,她硬是缩在最里头。
濮阳澈拿了新药和纱布过来,见她背对着外头怄气,眼中闪着笑意,声音却冷凝如初:“过来。”
“不要!”
他让她过去就过去,岂不是太没面子!
濮阳澈没有再说第二次,而是用内力直接将她吸了过来。
在她想挣扎开时,他将她略显粗鲁地按在床上,却小心地掀开伤腿位置的浴袍,熟练地拿下了石膏,换上了新药,又将石膏绑了上去。
刑若悠开始还在叨叨闹闹,感觉到他无言的体贴和温柔,先前即将爆表的火气竟莫民奇妙地消失无踪。
在他去处理换下的药物和纱布时,她才缓缓从床上翻了个身,小嘴却还是撅着的。
他正好从外头进来,瞧见她如此俏皮的形容,心神又是一荡。
视线顺着她的唇一路向下,眸子却是黯了又黯。
此时的她被浴袍紧紧包裹着,虽然没有露出多少肌肤,可丝质的浴袍却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突现出来,若隐若现。
酥-胸,翘臀,纤腰,还有因上药还露在外头修长的小腿,无处不彰显着致命的惑人魅力。
因浴袍裹得太紧,许是将她束缚得有些不舒服,却让她半趟的姿势扭成了越发诱惑的弧度,无疑是将他在澡堂就压抑得辛苦的情愫上加了把火,连呼吸都跟着沉重了。
濮阳澈以为自己对-欲-很冷淡,就算将再美的女子脱光了送到他床上引-诱,他也会不为所动。
可刑若悠,却随时都能轻易激起他体内深藏的情-欲。
甚至是远远看着,他都想要想得生疼。
他不知自己何时起就这般了。
但却知晓,这是其他任何女子都不可能给他的感觉。
他觉得,也只有她才能挑起他对男-女之事的感觉。
刑若悠不知濮阳澈为何进门后就没有其他动静,不解地望了过去,眼皮猛跳了几下,周身的温度不断攀升,心跳也跟着乱了。
她怎会读不懂他脸上的神情,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错开眼神,找着话题:“那个,王爷······帮我拿一下衣服。”
濮阳澈这才恍然回神,可心绪却难平,一再告诫自己她的腿还没好,自己不能······可每靠近她一步,他的欲-望就会不受控制地增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