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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行至床前,他的视线也和她一样,竟开始故意错开。
不是不想看,而是怕自己忍不住······
气氛有些尴尬,刑若悠想着床上衣裳可能会好些,费了老大的力气才从浴袍中挣脱了一只左手。
本准备去勾濮阳澈放在一旁的外衫,可谁知丝袍太滑,她稍稍一动,左边的浴袍便顺着她的肩头滑落。
原本的“束缚”诱惑,转眼间竟成了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调调。
虽然濮阳澈错开了眼光,可眼角的余光却将这一览无余,忍不住微蹙了眉心。
她不知他是在费尽力气压抑情愫么?
竟然还故意这般撩拨,当他真念及她手上,不会将她怎么样么?!
不过······他还真不忍心将她怎么样。
但若是一直在这种氛围中待着,濮阳澈却不能保证能控制得住。
尽管不舍,他还是毅然转身,准备将屋内过于暧昧的气氛留给她一人。
可还没迈开步子,他的大掌却被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给缠住了。
心间微荡,可眉心却蹙得更紧。
她这是纨绔不化,这般玩火,绝对会引火烧身!
濮阳澈以为刑若悠又会说出什么让他吐血三升的鬼话,谁知,她缠着他的手半响,才慢悠悠开口,声音难得带着娇羞:“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
虽然说得隐晦,可濮阳澈却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脑中的神经轰然炸开,压抑的情愫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波及四肢百骸,可他却依旧强忍着没有回头:“你好生休息。”
顿了顿,继续道:“等你好了,别求饶就是。”
一句话,让刑若悠脑中的神经也跟着全炸了。
若不是亲耳所闻,她打死都不相信濮阳澈这冷面铁心的家伙会说出这话。
虽然说话的语气依旧冰冷,却足以灼热她浑身所有细胞。
他的本事,她是最清楚的一个。
何况她还在受伤后,要死地说过他忍了那方面往后可能有问题这种话!
想着伤好之后的日子,刑若悠胆颤归胆颤,这次却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手,一改先前的羞涩,竟挑眉嚣张挑衅:“王爷如今不愿,该不会真忍出什么毛病了吧?”
算算日子,二人足有月余没有亲热过。
而且方才在浴池时,刑若悠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悸动。
可他担心伤者他,却一直选择强忍。
他心疼她,她怎么会不心疼他。
感觉到他周身的火焰,刑若悠不仅不惧,反而用力将他拉到自己身旁,也不顾一直往下掉落的浴袍,跪直了身子缠上了站在床头的濮阳澈。
他们身上的丝袍是上等的冰蚕丝制作,丝质轻薄,轻易便能感觉丝袍下的肌肤触感。
濮阳澈原本就因她的挑衅有些上火,此时更是感觉到她的身子紧贴在他身后不老实地引-诱。
柔软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握紧双拳,濒临爆发的临界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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