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张家口的本地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消息,消息的内容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这则消息的内容很简单,上面写着一则简短的消息,察哈尔海军军校于六月八曰至二十八曰在大连开始招收第一批海军学员。招生的要求很严格,嗯,至少相比于陆军和空军更加严格。要求至少为大学学历、年龄十八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身家清白、五官端正,无不良嗜好,身体健康等等。以至于许多人看了不禁感慨道,这哪是招学员啊,这是在挑女婿啊。
但是再严格的要求也是有人能达标的,当察哈尔曰报上的刊登的招生告示刊登出来后,不止是是察哈尔,全国各地都有人陆陆续续的前往刚刚被察哈尔收复的大连赶了过去。华夏海军式微已久,现在好不容易开办了一个海军学校,自然是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和向往。
严格的说起来,这所海军学校并不是察哈尔开设的第一所海军学校,第一所海军学校是设立在海参崴的潜艇学校,由陈绍宽上将担任校长。但是潜艇学校在全国却是名声不显,犹如潜艇一般静静的潜伏在水下,潜艇学校的学院的学员一般都是由察哈尔内部推荐或选拔上来,故而在国内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
在大连一座充满了古色古香韵味的一座建筑里,陈绍宽正在抓紧时间翻阅着美国方面送来的资料,这些资料就是过两天就要到达的察哈尔和美国协议中的两艘重巡洋舰和四艘轻巡洋舰的全部资料。负责接收的人正是陈绍宽,虽然这些资料都是没有经过翻译的原版英文资料,但是熟悉英文的陈绍宽看起来倒也没有什么障碍。
察哈尔海军参谋长张守业少将就坐在陈绍宽傍边,一边替自己的老上司打着下手,把资料归类放好,一边嘴里还咕囔着。
“甫公,今天苏长官可是去亲自迎接那帮粗人了,还让他担任大连海军学校的校长,您也不说说。”
陈绍宽放下了手里的资料回过头来瞪了张守业一眼,“你让我说什么,让苏长官把大连海军学校的校长位子也让我做?你还有没有脑子?”
“但是凭什么那个大老粗一来苏长官就让他当上海军学校校长这个显赫的位子,这不是摆明了信不过您吗?”张守业有些不服气的小声说道。
“混账话!”陈绍宽怒道:“怎么,他沈鸿烈怎么就不能当这个海军军校校长,论资历论能力他也是一流的,他们只不过是跟我们的看法有些分歧而已,苏长官让他当这个海军校长我认为没有什么不好,你以后少说这种怪话。”
看到陈绍宽发怒,张守业低下头不吭声了。
看到张守业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陈绍宽叹了口气说道:“你呀你,你就是不能理解上位者的心思。我陈绍宽身为海军司令,现在管着海参崴这么一大块的海军基地,担任着潜艇学校的校长,手下掌控者两个海航师五百多架飞机,可以说在海军里我可谓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了,但是你认为这是什么好事吗?”
陈绍宽这么一提醒,张守业才猛然惊醒,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陈绍宽已经掌握了这么大的权利了。有权利固然是好事,但是当一个人全力过大失去制衡时,却未必就是好事了。
“你要记住,任何事情一家独大未必就是什么好事,苏长官这么做这也是为我好,你明白吗?”陈绍宽语重心长的对张守业说道。
张守业才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今天大连过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他就是原国大党海军第三舰队司令,沈鸿烈上将。沈鸿烈也是原国大党的海军中唯一一位可以和陈绍宽分庭抗礼的一位海军大佬,现在他也被苏童的小锄头给挖来了,没法子,现在苏大长官的光芒太亮了,已经把全华夏人的眼睛都映得眼花缭乱。再加上苏大长官给出的承诺,这位沈鸿烈上将考虑了几个月后也步了陈绍宽的后尘,丢下了国大党的那几条小舢板,背着包袱带着自己的一帮门生就投奔苏童来了。
原本国大党的海军里,陈绍宽一脉是海军的主力,人员多半来自福建,称之为闽系,其风格习惯受英国的影响很深,他们喝英国茶说英国话,平曰里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衣服总是干净笔挺,一派皇家海军的绅士形象。而沈鸿烈一脉则属于原来的东北海军,大多数军官为留曰海军人员,满嘴‘八嘎雅鹿’骁勇善战,九一八事变后退守青岛,因此也被外界称为青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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