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大明朝搅了一个天翻地覆,但这十多牟以来,他一直都是过得东奔西走的日子,几乎是朝不保夕。现在张献忠好不容易占了一个落足点,而且还能称孤道寡,过过干瘾,他的西王府其实就是用过去的楚王府改建的,不过王府修建得到是富丽堂皇,豪奢气派,还有太监宫娥侍候看,在里面住着,不知道有多舒服,张献忠都有些乐不思蜀了。而一但离开了,可能这辈子也过不上这么舒心的日又了,因此张献忠也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和这支明军打一仗再说。
于是张献忠道:“这一仗我们一定是要打的,但可望的话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可一定不能轻敌。而左良玉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会轻易就来进攻我们。不过如果就这么坐守武昌府的话,我们也未免太过被动了。而李龙攻取了三县之后,下一步一定是进攻武昌府,因此我认为我们不如就在武昌府迎战李龙的人马。
四人听了,也都没有异议。其实刘文秀也不是不同意与李龙开战,而是主张不远离武昌,张献忠的这个办法也算是一个折中之举,在武昌府与明军交战,也能使用半渡而击的战术,因此刘文秀边觉得这样做也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张献忠见他们四人都同意自己的主张,也十分满意,道:“好,那么就这么决定了,可望、文秀,你们两人先带三万人马,今天就出发前往武昌府驻扎,以防明军来取武昌府,我会率领大队人马,随后赶到,合兵一处,迎战明军。”
四人忙齐声道:“臣等尊令。”
第二天,就有探子来报,说是山东官军的先锋人马,以经从汉水上游的刘家村附近渡过了汉水。
两人听了也不禁暗道一声侥幸,好在自己是提前了一步,要不然武昌府只怕就被山东官军捷足先登了。不过现在山东官军的先锋人马以经开始渡江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刻出战,因为大军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渡完的,现在出来,还来得及,同时看一看山东官军到底有多厉害。
过江之后,胡同、和胡意立刻派下侦察兵,在附近打探西军的动静,并且带领着士兵们布置阵地。现在的山东兵对挖战壕建阵地以经是架新路熟,加上江滩一带土质松软,因此也进行得非常迅速,不到半个时辰,就将战壕挖好,只是山东兵毕竟人数太少,而且为了保护滩头的地方,战壕也只能挖掘戌向外凸出的半弧形,而不是常用的棱形。同时胡同也对现在的兵力进行了分派,派一千四百多名士兵驻守在战壕里,按三段连射的方式布置好阵式,并留下三百人作为预备兵力,随时作为补充。
西军的人马还没有接近阵地的时侯,就以经被山东兵的侦察兵发现,加上又有望远镜观察,因此胡同很快也看到了西军的人马。
虽然山东兵以经做好了准备,但西军出动了两万人马,也让胡同、胡意兄弟吃惊不小,因为山东兵的战斗兵力只有一千七百多人,而且没有火炮,只有二十架迅雷铳。
胡意吸了一口冷气,道:“贼兵可来了不少人啊!差不多有一万多人吧。”
胡同道:“有什么好怕,二团在打李自成的时候,扛住了对手五万多人的进攻二天,咱们怎么也不能被二团比下去。在这段时间里,无论如何也要守住阵地。”
胡意道:“那到是,不过要是有火炮就好了,现在贼军最多也就二百步,如果是佛郎机炮,就可以发射霰弹了,一定是一扫一大片。”
胡同呵呵笑道:“放心吧,火炮就在后面的船上,汤和宽马上就会带着火炮过来了,只要我们先守住阵地,等火炮一到,就一定有这伙贼兵好看的。”
而在防线內的铺兵们还是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有些辅兵不时的抬头张望,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但一些有过作战经验的辅兵依然各干各的活,仿佛什么事也没有一样。,还不时训诉着那些新兵。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赶快干活吧。”
“贼兵好多呀,咱们的人挡得住吗?”
“这算啥多的,比这更多咱也见过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在随州的时候,那个人才叫多呢?四面八方,团团包围,里三层外三层的,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结果打了两天,贼兵愣是一个也沒有打进来,就眼前这点人马,还不够塞牙缝的。”
“是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吗?咱们是什么队伍?咱们那可是叫山东兵啊!你啥时候听说过山东兵打过败仗的?”
……
等山东兵布置好了兵力之后,西军的进攻也开始了。西军首先派出了五千人马,从正面发动进攻。虽然这时张献忠有十几万人马,但是在短时间内急聚扩大,因此装配根本都跟不上,有一大半士兵都没有盔甲,兵器也参差不齐,锄头镰刀铁锹之类也少少,而骑军更是不多,全军骑军一共也不足万人,不到关建时刻,张献忠也舍不得拿出来。
这次孙可望和刘文秀带出来的五万人马中,一共才只有两千骑兵。而且张献忠还再三嘱咐,一定要小心使用。因此首先出动的五千人马全是步兵。
因为知道对面的明军兵力很少,因此首先发动进攻的五千西军到也都信心满满,各自挥舞着兵器,喊杀着向山东兵的阵地冲了过来。
这时山东兵也早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守在战壕里的士兵也都架好了火枪,对准了前方,而留在战壕外的士兵也都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支援上去。
胡同和胡意站在战壕边上,密切观察着西军推进的距离,现在山东兵使用的测距方法误差较大,不适合射程较近的火枪。但胡同在布置阵地的时候,在战壕以外,做了几个距离段的标记点,因此可以非常精准的知道敌军前方的方位。一直到西军进入火枪的射程内。
“开火!”
随着胡同的一声令下,第一排四百多支火枪几乎的同时发射,喷出了火舌,巨大的声响也震彻着汉水岸边的旷野。
西军的士兵几乎都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巨大的排枪齐声,只觉心头巨震,就连在后阵观战的孙可望和刘文秀也觉心里都不由一颤。而这时在西军进攻士兵的前端,以经如同割草一般的倒下了一排士兵。有的被弹丸击穿了身体,立即或仰或卧,栽到在地上,绝气身亡,也有人中弹的不是至命部份,但剧烈的疼痛感使他们彻使丧失了行动能力,倒在地上,悟着伤口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整个西军的进攻队伍中立刻一阵哗然,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山东兵的第二排齐射又开始了。
山东兵的第一排火枪都是使用的鲁密铳和新式的煫发枪,还滑膛枪,西军正好在射程范围之内。而紧接着山东兵的第三排齐射又开始,于是有更多的人中弹受伤,惨叫声越来越凶,有的人脸都痛得扭曲变形,有的人腰弯得像一支大,有的眼泪、鼻涕、口水都一起流了出来,还有的人疼得满地打滚。反正是各种各样的动作都有。
这时其他的士兵见了,那里还敢再继续向前进攻,赶忙转头就跑,有的受伤轻的人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有些伤重的只能躺在地上叫着:“别扔下我呀!”“带着我呀!”之类的话。转眼之间就全部都退了下去。只在双方的阵地中间位置留下了二三百俱尸体,还有一些虽然没有死,但伤得很重的人在尽力的挣扎。
胡同和胡意都没有想到,看样孑是来势凶凶,人多势众的贼兵竟然这么不经打,只用了三排射击就把他们打得狼狈逃窜回去了。看来张献忠的人马,实在是太差劲了。
胡意喃喃的道:“这伙贼兵怎么就这么沒用呢?这么快就退回去了。听说杨大力在中牟打李自成的时候,他们拼命的像枪口上送,那打起来该有多过瘾。”
而这时在西军阵中,孙可望也同样大怒,因此西军根本就没进攻多长时间,就被山东兵给打回来了,而且战死的人数也不多,才三四百人,因此孙可望到也没觉得山东兵的火铳有多厉害,再加上这时对岸的船只基本上都以经离岸了,而且驶的快的船,都差不多到了江中,而这次进攻就这么无功而返,还耽误了不少时,孙可望心里自然是十分焦急。
因此孙可望拔出佩刀,催马上前,连斩了好几名退兵,一边砍杀一边还骂着:“我叫你们跑,我叫你们跑,都给我再杀回去,马上再杀回去。”而他身边的两百多各亲卫也一起动手,连杀了十几名退兵,好不容易才算是把退势给稳住。
不过这时刘文秀到是看出了一点门道,山东兵的火铳不仅打得远,而且间隔的时间极短,刚才三次齐射,几乎就是连着射击出来,看来确实不好对付,就算这五千人再攻上去,只怕也讨不了多少便宜。因此刘文秀催马上前,来到孙可望身边,道:“大哥,我看这样硬攻可不行,你领军再正面顶着,吸引他们的防守,我带一队人马从侧边进攻吧。”
孙可望这时正忙着逐赶着退兵再杀回去,因此也来不及细想刘文秀的提议,不奈烦的道:“去吧,去吧,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吧。”
刘文秀见孙可望答应了,立刻带领三千人马,向山东兵阵地的侧翼移动而去。
而在孙可望的强逼之下,败兵也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重新又转头杀了回来。不过败兵虽然又杀回来了,但也都学机灵了,而且上一次进攻留下的尸体也给他们指明了距离,因此一个个杀到尸体倒下的地方之后,都停下了脚步,徘徊不前。
孙可望在后面见了,又气又急,立刻下令,调出一千名士兵,当作督战队,在后面拿着长枪大刀赶,逼着他们向前进。而进攻的西军在后面的紧逼之下,也只得猫着腰,缩着身子,一步一挨,慢慢的向前挪动。
胡同和胡意在阵地后面见了,也不禁觉得十分好笑,打了这么多场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敌人,非要有人赶着才能前进,就像赶鸭子一杼。不过他们这一次到也沉住了气,等西军挪过了射程范围的标志点之后,也不下令射击,而是打算把他们再放一放,多放过二三十步再开火。
而西军进攻的士兵慢慢走过了尸体的位置,也不见山东兵再开火,因为他们和火枪作战的经验不多,还没想到对方是故意要放自己走近一点,因此也不禁壮了一点胆,腰也挺得直了一点,步子也放得开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枪声响了。因为这时山东兵的火枪兵全都填装好了弹药,因此连续三次射击,几乎是连续不断的打出去,在短短的一瞬间,西军的士兵就倒下了三百余人。而其他的士兵一听到枪声,立刻就吓得魂外,赶忙转头就跑,而后面的督战队还在向前赶,因此双方你推我拥,互相挤推起来。
也看得山东兵的士兵们大笑不止,但因为之前放过了西军一段距离,他们一时又退不下去,因此山东兵还可以趁势轮流追射,每一次排枪射击之后,西军至少都会倒下百名以上的士兵。而听到枪声还在不断的响起,剩余的西军更是紧张,也顾不了许多,抡起手里的武器,和督战队的士兵大打出手,火拼了起来。
胡同看得连连摇头,索性也下令,命令士兵逃出战壕,在后面追射敌军。于是山东兵的士兵们纷纷爬出战壕,举枪追射,而西军被逼得也急了眼,人人拼命,大砍大杀着督战队的士兵。双方以是一团混战,交织在一起。而这时山东兵的士兵以经靠近过来,有不少督战队的士兵都暴露在火枪前,在几轮排枪打击之后,督战队的士兵也发现情况不妙,自已也成了火枪打击的目标了,那里还敢继续坚持下去,也都赶忙撤了下来。而督战队一撤,退军自然立刻跟着像退潮一样,败退了下来。
胡意在阵地里看着,也是一脸兴奋,道:“哥,咱们干脆追上去,一个冲锋就把他们全给打跑了算了。”
胡同没好气道:“你脑子进水了吗?我们一共才不到两千人,看看他们后面,至少还有一万多人马?我们现在冲出去和他们硬拼,不是找死吗?大人只是让我们守住岸边的阵地就行了,沒有必要那么多事。”
胡意嘀咕道:“哥,你也太小心了吧!你看这批人的熊样,后面那一万多人又能强到那里去,我敢保证只要一千人,就足够把他们给打跑了。”
胡同刚要说话,忽然一个团部的卫兵急冲冲的跑过来,道:“团长,不好了,贼兵从左侧面进攻上来了。”
胡同听了,也不禁大吃一惊,转头一看,果然见左侧有一支贼兵,以经冲到了离阵地只有五六十步的地方,因为刚才他们都被正面进攻的敌军吸引住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一支贼兵从最侧面袭击过来。胡同立刻对胡意道:“现在看见了吧,谁说贼寇好对付了,你在这里守着,赶快把战士们都朝回来,我带预备队去去救援左边。
从侧面进攻的自然就是刘文秀。原来虽然山东兵的防线是一个向外的半弧形,但在靠近江边的地方,还是有一个缺口,虽然这个缺口并不大,但总是这条防线上的一个薄弱环节,因此刘文秀就决定抓住这个薄弱环节,打破山东兵的防线。他带领着三千士兵,一直绕到汉水边,然后沿着江边,向山东兵的防线发动攻。
而这时山东兵的注意力大部份都被正面的西军吸引住了,等发现了西军的迂回进攻时,西军以经前进离防线只有六七十步的距离。尽管山东兵在防线左侧有守卫的士兵,但这里毕竟是一个死角,因此能够守住这里的士兵并不多,只有百余士兵才够得上,对西军的打击并不算密集。不过好在这个死角的攻击面也不宽,西军一次性能够投入的兵力也有限,所以还免强能够支持得住。
但刘文秀一见这种情况,立刻下令,命令一部份会水士兵进入汉江中,游水绕道迂回进攻。而这一招果然管用,守卫左侧的士兵们马上就顾此失彼起来,因为火枪是不能见水的,因此山东兵的士兵不敢下水,只能在岸上开枪射击,这样一来守缺口的兵力也进一步分散了。
结果山东兵又坚守了一会儿,但仍然挡不住西军的进攻,在侧面的防线上,西军以经突进到了离防线只有二十步的危险距离,而在汉江中,也有不少凫水进攻的敌军这时都以经游了一个半圆,进入到山东兵的防线内侧,脚都能够踩到了河床的底部。整个防线以是岌岌可危。
幸好在这时胡同带领着三百预备士兵赶到了左则,一见局面危急,胡同立刻下令,命一半的士兵守住江边,在江岸上一字排开,像汉江中的敌军开枪射击,因为打击的密度一下子提高了数倍,因此将江水的敌兵打得纷纷惨死在江中,迎面朝天,随着江水的起伏,最终沉没到汉江之中。游到岸边的,也所剩无几,但都被士兵们刺刀给解决了。
而另一半的士兵则立刻加入堵住防线的缺口,因为这时西军以经进入了危险距离,用火枪射击以是来不及了,因此胡同下令,使用手榴弹。于是一百五十名士兵分为三轮,轮流的掷出了手榴殚。有的手留弹落在沙滩上,有的落在江水里,不过手榴弹的引线有一部是在手柄内部,因此就算是落到江水上,也不一定就炸不响。
于是在江岸边立刻响起了一连串爆炸轰呜声,激起飞砂走石,水花四溅,而炸着西军惨叫连声,纷纷仆倒在沙滩上,江水中,死伤无数。而扔完手榴弹之后,山东兵的火枪兵又是连续三轮排枪齐射,只打得西军哭爹叫娘,狼狈不堪。
而西军的士兵那里见过这种打击,都吓得转身就跑,刘文秀一来也遏制不住败军,二来他也被山东兵的火器和猛烈火力所震慑住了,知道从侧边也难以突破,也只能跟随着败军一起,败退了下去。本来以经守不住了的防线,现在终于又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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