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远地望进她的眼中。
水汐欲哭无泪:“虽说堂堂凌大总裁大清早的陪我晨跑是件很荣幸的事,只是你事务那么忙,睡眠时间自是要充分的,要不然白日里哪有精力做事,所以......还是不劳驾你了。”
他抿了下唇,说道:“你还真是体贴我啊,看在你对我那么体谅的份上,那我就不亲自监督你了。”
“恩恩!”她两眼发光,求之不得地点点头。
“我命其中一下属来监督你就行了。”他云淡风轻道。
“啊!”水汐一脸沮丧:“不用那么麻烦啦,我的意志力很强的,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你不用为我操心啦。”
“不操心不行啊,你的身体那么弱,每次做/爱来不了几下就身子软的动不了,强身健体势在必行,有一副强盛的体魄,才能更好做好你的职责,更好的满足我不是吗?”他言语直白道。
水汐彻底的无语了,敢情这家伙那么热衷于晨跑的事,原来是为了在chuang上更好的享用,真是汗到了。
“其实你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不是吗?”她婉转地提议着,喉咙口却弥漫上淡淡的苦涩。
“怎么?想让我找别的女人发泄,不要碰你吗?”他神色冷暗道。
她沉默不语,的确是这么想的,一想到跟别的女人共同侍/侯他,让她极不舒服,却逃避地不愿去深想。
他紧捏住她小巧微凉的下巴,刻薄宣示道:“白水汐,你不要自视甚高了,不是你比我shang过的女人都要让我满意,而是你是凌玉丞爱的女人。”
他凑近她,眸光深暗:“一次次地shang他爱的人,会让我很有报复的快/感你懂吗?那种感觉像是在一手摧毁他心爱的玩具,过程很刺/激很兴/奋你明白吗?”
不知怎么的,眼泪弥上一层水光,她紧抿毫无血色唇瓣:“凌沐泽,你变态。”
下巴传来剧痛,骨髓似要裂开,她倔强地不喊出声来。
“是我太最近太纵容你了吗?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反抗我?辱骂我?甚至夜不归宿,说跟哪个野男人约会去了?”他语气一次比一次重,直击她心扉,几乎要她溃不成军地老实交待。
他双眸深幽冷暗,就似一只潜伏在森林深入,极具危险性。
她很怕他冷酷逼人的眼色,锐利地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事。
为了不让他察觉到丝毫的慌乱,不让他近一步逼问,她强作镇定道:“我没有夜不归宿,原因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下巴的力道更重了一分,痛的她额头冒出一丝冷汗。
“我不喜欢谎言,你还是不老实交代吗?”他声音悠扬磁性地拉长,听的她浑身直发毛。
“我说的是事实,是你不相信我。”她坚定地与他对望,到了此时此刻这谎必需要撒到底,不能让他有丝毫察觉她的虚心,要不然继续追问下去,她支撑不住说出真相就惨了。
“是吗?白水汐,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他逼视着她。
“什,什么?”她紧张的舌头打结。
“最恨别人拿我当傻瓜耍,4点不到就去晨跑,这谎撒的很可笑,你要知道,我昨晚9点不到就在了。”眼眸微缩,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我......”谎言被揭穿,脑袋瓜空白一片,加上他气势太过凛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嘶~空气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她感到胸前一片冰凉,惶恐地身子瑟瑟发抖。
只见他眸光微眯,盯视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瞧。
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她慢慢放松了身子,幸好昨晚凌玉丞没有侵犯过她,要不然,她百口也莫辩了。
环绕四周的压迫感随着他没有发现丝毫痕迹稍稍缓和了些,修长地手指收拢已被撕裂的衣服,他漫不经心道:“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要撒谎?要是再不给我老实交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你貌似从来都没有对我怜香惜玉过吧?她暗暗反驳,既然是暗暗,就是放在心里想想,是绝不敢说出口的。
压迫感缓解了些,她紧窒的呼吸又顺畅起来,脑细胞恢复了运转。
她沉下心来细想,很快就想到了万无一失的理由。
其实,只要他不压迫自己,没有给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她的脑袋瓜可是很灵光的。
在他眸光幽深的注视下,她淡定自若,有条不紊道:“昨日,你给我看了照片后,我就去找那个女人对质,有可能情绪过激还有晚饭也没吃过,在回来的路上晕倒在地,是一个小女孩好心救了我把我安置在她家里,我昏睡了一晚上,以致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