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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丧事办成这样。也是很少有吧。
我和李进对跪在那里迎着那些她昔日的屈指可数的几个朋友。
无外是妓女,还有一二个旧的,有了感情的恩客。
韩绝张罗着,进退里外,完全不用我烦心。
第二天下午,人渐渐的稀了。进来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我全认识是林叶子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
“哟,帅哥,你是叶子什么人啊,哟我们死了,怕是没这福气,这里弄的多气派啊,要多少钱啊,叶子知道,真会高兴死。”
“妆妆啊,叶子就是有福气的人,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下次有空,到姐姐哪坐坐。”
“什么姐姐,看你脸皮上的皱子,喊姐姐差不多。”
这些人见惯了生死痛苦,比常人更经得起一些。
并不是没有兔死狐悲的难受,只是表现得要淡一些而已。
韩绝皱眉,不悦。
生性爱洁的他身上自然发出淡淡的清华高贵的气息,让她们都住了嘴。
“妆妆,你妈为了你,你也算是……”有一个女人消消地道。
韩绝听了,有所悟,问:“妆妆的妈妈,最后,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
三个女人对视,有些紧张。
我突然想到,在即将接客上班的时候,三个人不在家化妆,联袂来此,必事出有因。
韩绝做了个手势,让我陪她们去小屋子里喝茶。
三个人既然来了,就是下了决心的。
“妆妆,那天,林叶子来说要继续上班。我们都说她才好要休息下,她说不行,这下子让你借了你男朋友好多钱,李进最近又不能赚保护费了,她再不做,吃什么啊?”
另一个女子接着道,“当天我们就在选,准备给她挑个最有钱的客人。”然后她不安的看了看下一位,让她接下去说。
我明白,她们三个人一定是说好的,要责任均摊。妓女们是最懂得活着的艰苦,如果不是林叶子平时做人太好,说不定根本不会有人来告诉我们这一切吧。
第三位接下来道:“最近在扫黄,其实也不景气,再说我们几个人是朋友也是年纪差不多,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漂亮不漂亮是次要的,最重要是年青。年青才是一切。我们这年纪也就抓不到什么好客人的,有钱的,多半都是些有怪毛病的,或者是陌生的不干净的客人。林叶子一向很挑的,毕竟,她的生活负担不是太重。所以当晚我们挑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一个象样子的。”
第一位又接回来道:“我说直接找老板吧,调个好客人。我们在这做这么多年了,也有这个权利吧。我们去了又吵又闹了半天,老板最后自己拿了些钱出来给林叶子,说最近真没客人,有几个也要捧着哄着,怕生意给别家做了,都要派了顶年青的小姑娘去伺候着。”
“可是,半小时后,老板亲自下来让林叶子去接客,一个有钱又漂亮的中年男人,看着就派得要死,怎么都不象来我们这种地下小酒吧的,我们都担心,这人会不会把林叶子作弄死。这种男人不是变态是不太可能来这里**的。”
“所以我们都劝着她不要接了,反正老板给了钱。再说出了什么事,妆妆不是更担心,要是出了什么丑闻,登了报纸,让妆妆怎么活。”
“林叶子一向是这样的,用妆妆劝,十成十的灵,她就拒绝说不要了。接一次客再变态顶了天也就二三千块,没必要命都不要了。也不真欠着等米下锅了。结果那个人拿出一一万块。我当时想,林叶子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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