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有人附合着,有人点头,“是啊,妆同学的家长我们也一向早有耳闻,近墨者黑,也难怪妆同学这么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相反李秀丽同学的家庭出身就不一样了,李家一向是书香门第,他母亲是临间大专的助教,李同学也一向品行端庄,不能因为妆同学的家庭出身,就让李同学随这样大的打击,这也与理不通。”
我看他们早就有了自己的立场,至于这件事的事实倒没人在乎了。
不,我这样说有失公允,至少带我来的政治处新主任还是有一点反抗的:“各位领导说得都很好,不过,我去调查了一下实际情况,好象是李秀丽穿着高跟鞋在楼梯上跑,自己没有注意跌倒了。当时,妆小冷同学似乎在她前面,有七八个同学可以作证,她没有推打同学下楼。”
“怎么可能,这件事明明是李秀丽同学和他们班的班长说的,李同学是什么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谎。而替妆同学说话的那些同学又是什么样的孩子,相信哪一方面的话,不是很容易判断吗?”
这话,亦引起了校长的微词,“我知道你是关心和爱护这些同学的,特别是家境有些……不过,我们也是得到了一些同学的反应的,既然我们有些不同的意见,那还是交给陆董来讯问下当事人好了。”
大家没意见了。
陆离说话了,他的声音有点低沉,没有韩绝的清雅,多了份说不出的残忍的味道:“妆小冷……”
他念我的名字时过于字正腔圆,好象特别有训练过一样。让人觉得特别不自然。眼神锐利迫人,似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字一句,要噬我而食!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希望这个外国来的天才董事能问出什么与众不同一鸣惊人的问题。
果然,陆离没有让大家失望。
他看着我,极为认真地问:“你是处一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