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每一句都有机密,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幸好是和我,我这个人不仅是个哑子,还是个很闷很不喜欢表达自己的冷性子,和我处长的人,都觉得我很有安全感吧,也就适当的能表达些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
我们一路走出楼,向对面的办公大楼走过去。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那个混血儿的嚣张男子。也许,他是很年青,可是他的霸气,已显露铮荣。
“你要克制自己一点性子,生死都操之人手,由着性子来,可没意思。那个人,想要的东西,你固然不愿意给,也要软着点。知道不,不要再闹出更大的事来了就不好。我尽量在一国护着你,要让陪礼的时候,你就算不高兴,也不要摆脸色给人看了,知道不!丫头!”老师这会子和我说话,很有些推心置腹的感觉。
我看了看他。将眼睛转向三楼,总觉得那一片暗色的玻璃后,有人正在看着我。
到了三楼。
推了门,里面倒是热闹,一屋子的领导。
一屋子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围着一个嚣张少年,这景致,真是不多见。
陆离坐在办公桌后面,盯着我,漂亮的无情的碧色眸子寒冰一样扫过我的身体,眸子微微一缩,好象我的出现让他无法忍耐。
被这样含刺的眸光一扫,就象是遇到了敌人的刺猬,我全身仿佛带了电流般,寒毛坚起来,洋溢起了难以名状的紧张感。
好象本能在告诉我,这个男人,很危险!
我的背挺得很直,这是一种近乎防御的姿态。眼睛直盯着他的肩膀,什么也不去想,好象随时要应付突然袭击。
我们政治老师算是最小的,他当下低头弯腰,把做小服低的姿态演得入木三分。
“啊,让你们久等了,校长,啊主任,副校,陆董事长。”他一个不差的招呼着,有点象在点名。
大人们寒喧过后,就是用一种滔滔不绝曲里拐弯的方式来分析和说明我和李秀丽之间的发生的事。
这些不在场甚至没调查清楚事实的老爷们不知道根据什么推理出一些让我毛骨悚然惊骇无比的事实。
“我知道妆同学的父亲是犯罪在逃人员,她的父母最近利用老鼠会卷走了大量亲戚朋友的钱,虽然没有立案,可她的父母都已在逃。所以妆同学的行为一行过激暴力,也在所难免。但这不是她屡教不改伤改同学的理由和借口。当然学校是一个教育和感化的场所,我们要按着事实情况对此事做出认真的处理。”
副校在一边叽叽歪歪的说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