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去跟阿夜他们谈个事,那么夸张……”
可是,小脸却一下子笑开了:“好啦好啦,我也爱你。”
慕容烈笑起来:“这么心不甘情不愿。”
宁瞳儿学他一贯的动作,挑起了一边眉毛,很可爱地说:“哼,那是当然,可不要忘记当初你是怎么连抢带骗的,是怎么欺负……”
她的嘴蓦然被慕容烈降下来的唇封住了。
慕容烈吻了她好一会儿,才看着她,说:“对不起,以前,都对不起,对不起。小东西,原谅我,不要再说了好吗?”
宁瞳儿心里一阵阵的酸涩,一阵阵的感动,一阵阵的说不出的滋味,但是她脸上却故意做出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哼,怕啦?”
“老公已经什么都听你的了,”慕容烈紧紧抱着她,“你再这样,老公没法在你面前做人了。”
宁瞳儿本来还想忍着内心的情绪,继续板着脸孔吓唬他的,但是听到这时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好,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本大小姐就勉为其难,好心地原谅你一回了,但是永远不可以再有那时的事情发生了……”
慕容烈连连点头:“老公保证!”
宁瞳儿挑起一边眉毛:“永远不强迫我?”
“永远不,”慕容烈想到了一件事,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比如昨天那样当然不算。”
那叫情趣,那不是强迫。
“永远不凶我?”
“永远不,”慕容烈忍不住说,“就算是以前,老公也舍不得凶小东西的……”
“哼,真是大言不惭。”宁瞳儿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我都懒得拆穿你了。”
“难道不是吗?”
慕容烈将手伸到了她的腋下,不停地呵她的痒:“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宁瞳儿又是笑,又是叫,连连地跳脚,然后一下子跑着躲得老远。
“刚刚还答应不欺负我呢!哼,”她伸手指着门口,“好了,你这个大坏蛋,快点出门办正事去。”
慕容烈看着她,笑着伸出了手臂,张开了怀抱。
“小东西,过来。”
“不过去,你呵我的痒。”
宁瞳儿瞪圆了眼睛,不肯过去。
慕容烈大步走过来,毫不犹豫、不由分说地霸道地将她搂紧了怀中。
“忘了吗?老公出门前,要给老公一个送别的拥抱。”
宁瞳儿被他温柔而霸道地抱住,心里甜的不行,温柔的不行。
他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这样的宽阔,好像一辈子都会是她最坚强的守护。
她知道,也一定是一辈子的。
靠在他的胸口,她觉得这样就是最最幸福的事了。
直到过了十几秒,慕容烈还是抱着她不忍心松手,宁瞳儿从他宽厚结实的胸口抬起了小脑袋,对他说:“好了,不要让阿夜他们等你,等一会儿就该笑话你了。”
上次他们开会就是这样,据说慕容烈被阿夜他们笑话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肯停住。
什么“哎哟,当初是谁特别花心的,现在还是被死会了啊。”
“哎哟,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中国人有句话叫做,爱江山更爱美人,我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阿烈是最最合适不过的,你们觉得呢?哈哈哈……”
“就是,故意在我们这帮还是孤家寡人的老友面前炫耀嘛,太无耻了,太鄙视了,可耻!”
“我觉得这样的人真是败坏我们男人的名声,丢我们男人的脸,你们是没看到,我上次看到阿烈他一接到他老婆打过来的电话,差点就跟飞一样地往爱德森古堡跑啊,啧啧,你们是没看到当时那个场面……丢死我们男人的脸了,真的……”
……这就是那帮损友说的话,慕容烈被他们这样涮了足足有几个小时都不罢休。
谁让这家伙最幸福,不修理他修理谁?
炫幸福,天理不容啊!
齐若桑当时也在场,回来以后当笑话告诉宁瞳儿,一边学他们说话,一边还笑得捧着肚子,直叫肚子被笑疼了。
所以宁瞳儿可不想这次他重蹈覆辙。
慕容烈终于依依不舍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了紧紧抱着她的手臂。
走出了卧室,他一转头看到宁瞳儿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她,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要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因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能和她在一起,他已经夫复何求?
拉开门,他走了出去,宋如乔站在楼梯口等他。
“总裁。”宋如乔迎着慕容烈走了过来,对他打招呼,但是慕容烈虽然还沉浸在刚刚宁瞳儿的温柔和甜蜜当中,心情非常之愉快,但是他仍然敏锐地发现宋如乔的情绪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