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乔,你怎么了?”
宋如乔这只狐狸,总是笑里藏刀,背地里胸有成竹,脸上却是温文尔雅,笑得很愉快。
但是,此时他金丝边眼镜后大大的黑眼圈,苍白难看的脸色,还有明显低落的情绪,都证明了他此时是不那么愉快的。
宋如乔随着慕容烈一起走下楼梯,他低声说:“没什么,昨天晚上失眠,没有睡好。”
慕容烈看出他没有说实话,但是他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走下楼梯,慕容烈的声音蓦然压低了:“上次你让人检查那只镯子,确定鉴定结果没有问题吗?”
宋如乔停下脚步,随即又继续跟了上去。
两人走出了大门口。
“总裁,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烈淡淡道:“没有,只是认为那人送的镯子,不是那么简单。”
“我也这么觉得,”宋如乔有些奇怪不解地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检查出来的结果,那只镯子确实是一只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祖母绿镯子。”
慕容烈挑了一下眉,没有再说什么。
上了车,慕容烈才说:“帮我预约医生,等下和阿夜他们开完会,我就过去。”
“总裁?”宋如乔愣了一下,“您生病了?”
“没什么,只是过几天会很忙,当是提前排除隐患了。”
宋如乔点点头:“好的,那我这就打电话。”
慕容烈再没有说什么。
**慕容烈在医院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医生也显然是有疑惑的。
他对慕容烈说,表面上检查出来看没什么问题,慕容烈很健康,健康得超乎寻常的普通人,但是他们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建议慕容烈过几天再来复诊一次。
但是慕容烈一来是因为自己的体质特殊,不想被他们进一步的深入检查,怕被他们发现自己的秘密。
另外过几天,他就要继承爱德森伯爵的爵位,以及为宁瞳儿准备生日惊喜,还要准备订婚礼……几样凑到了一起,他也没有时间。
所以,他告诉医生,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在离开英国之前,自己再来检查一次。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却是他最后一次来医院了。
晚上,慕容烈回到爱德森古堡,却只见齐若桑和宋如乔站在那里,气氛异常的怪异。
宋如乔一向都是很镇定的人,笑里藏刀,要不然人家也不会叫他狐狸。
但是,此刻他明显情绪很激动,以至于慕容烈走到了他的身后不远处,他都没有发现。
“你为什么不回去?你不是还有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吗?”他对齐若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边三天之前就有人怜惜你让你回去了。”
“你管我干什么?”齐若桑冷冷地看着他,大概是觉得这句话说得太像情人之间赌气说的话了,她又嗤了一声,挑眉道:“我已经跟那边说了,我大哥结婚,一辈子就一次,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迟几天再回去,又怎么样?我那边都同意了,你反倒多管闲事?宋如乔,你未必是吃咸海水长大的?倒真是管的宽!”
宋如乔咬紧了牙关,额头上青筋一簇簇地暴跳着。
他是个斯文人,很少这样动怒,更少这样发作。
“你怎么就不听呢?让你回去你就回去!”他提高了声音,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气,“虽然我们都是总裁的助理,但是我的职位其实高过你的,你该不会忘了?”
“你特么的有神经病?”齐若桑动人的脸蛋上也是怒气冲冲,她被惹到了,“你特么的少拿什么身份,什么职位来压我!你算老几?论公,我还有一重身份,论私,我是总裁的义妹,你特么的管到我身上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齐若……”
“你给我闭嘴!”
齐若桑本来是双手环胸,现在怒气冲冲地将手放下来,将车钥匙狠狠地从车上拔了下来,然后转身大步离开,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怒视着宋如乔:“警告你,别特么的来烦我,我说过——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是你,我是我!”
宋如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然后他咬紧了牙关,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齐若桑转身要往古堡里走去,却一抬头看见了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已经多时的慕容烈,顿时脚步停顿了一下:“老大……”
宋如乔一听到齐若桑叫慕容烈,像是惊吓到一样,立刻也转身过来,脸上的表情却是一阵变幻,然后换做了一脸的平常神色:“总裁。”
“你们有时间不帮我筹备婚礼和生日晚宴,居然在这里吵架。”慕容烈挑起了一边眉,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味和恶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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