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气恼地还要说些什么,却见晓露眼眶泛红,不由的纳纳地看着她,继而嘲冷地说道:“喂,你哭啦?哈哈哈,没想到你也会哭,本以为像你这么强悍的女人是不会哭的,原来你也会……”
“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给我闭嘴。”晓露吸了吸鼻子,将眼泪硬生生逼回眼眶,冷声道。
“说,说完了。”他有些气短地应道。
“说完了就听我说,我问你答就是了。”
“好!”晓露突然沉凝的脸庞,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他不由自主地就顺着她的意思走,等明白过来,不由的懊恼的只差捶胸顿足,他堂堂一个大公司的ceo,干嘛要被一个女人给震慑住,真是颜面何在啊颜面何在。
只是,每每面对他,虽然冷言冷语不断,甚至还会动粗,但是,心里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踏实感,觉得她很真实,不做作,不是以往那些女人所能比拟得了的。
“真的是你救了我?那个地方这么偏僻,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不是我救的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真是笨,你跑出机场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见你脸色苍白,很慌乱的样子,想要跟过去看看你遇到什么难事,想要看下你的笑话,就跟过去喽,之后的事……”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晓露不得不相信自己还真是他救的,语气不由的稍微和缓些:“那我这身睡衣是怎么一回事?”
他猛然明白过来晓露为什么张牙舞爪的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原来……
唇角扯出一丝作弄的笑:“当然是我帮你换的啊。”猛的,一记拳头再次袭向脸颊,却被他早有防备的一手握住:“你还真是一点玩笑都不能开啊,睡衣是我命女佣帮你换上去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虽风流却不下流好吧,只是……先前你的衣服都被撕的不像样了,穿了跟没穿一样,不该看的,该看的,我都看了唉。”
本以为晓露又会再次袭拳而来,却没想到,她深沉着一张脸,抿着红唇挤出那两个字:“谢谢。”
此刻的她姿态高扬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意识到自己这一姿势有多么的越矩,过火,晓露面容‘唰’的一下通红一片,扭动着身子就要爬下来,却被他的手紧紧箍住腰身,他那两双深幽墨亮的眼睛似燃着两簇火苗,定定地望着她。
翻涌的情绪塞满了胸臆,望着眼前的她,他连呼吸都忘记了,从没有很仔细去看她,经这么细细一望后,发现她竟是那么的美。
黑发垂肩,明眸流光,肌肤白润细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一层银亮光泽,嘴唇淡红,薄薄的似邀请人一亲芳泽。
颀长的颈项润如美玉,腰身纤细,三围傲人,睡衣略微凌乱,额际有薄汗渗出,眼眸闪着不屈倔傲的微光,引他情不自禁地一点点沉溺。
“就谢谢连个字,不觉得你的谢意太轻了吗?”此刻他如一只逮到猎物的野兽,正垂涎着口水将这猎物一口吞下,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你想怎么样?”晓露高傲着头,嘴唇含笑地问道。
被晓露如此妩媚的笑容一诱惑,他的胆子大上了一分,心里一直在想的就这么脱口而出:“谢我,就以身相许喽。”说完,手缓缓的极富经验地朝她的背部抚去。
“好啊,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吧。”晓露笑的灿烂地说着,继而在他惊喜的眸光的注视下,她缓缓的俯下身子,不是与他拥抱,而是手沿着他的胸膛滑向他的脖子,抚摸了几下后,她忽然用力一收,随即一阵吃痛的声音响起。
“你这该死的女人,放手。”他的脖颈被她紧紧地掐住,他说话无比的吃力。
“你这个下流的登徒子,满脑子都是龌龊思想,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惨遭你的毒手,你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玩弄女人的种猪,我要代表万千受你迫害的女人惩罚你。”晓露说着说着更加用力地掐紧了他的脖子,却没发现他两只抵抗的手正抵着她的柔软上。
“迫害?笑话,那些女人哪需要我迫害,可都是争着爬上我的床,人不风流枉男人,我……”虽然被掐着脖子,他还是一脸志得意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