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她才意识到在眼前的是一条做工精致,花纹繁复的棉被,惊愕不已地抬头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竟是一间华丽的卧室。
水曲柳制成的拼花天花板,铺着大幅的玫瑰红地毯,墙上镶嵌着工艺精湛的华美墙纸,一方暗红的红木橱具,一只垂着水晶珠子的莹亮吊灯……
房间太过富丽,华美,看的晓露的头不禁一阵晕眩,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置身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想到什么,她连忙掀开被子一看,顿时脸色一阵惨白,身上穿的是一件珊瑚绒吊带睡衣,v型的领口令里面的圆润几乎呼之欲出。
顿时,先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明白自己的衣服几乎被撕烂,还想起自己咬了其中一人的手臂,被狠狠的揍倒在地,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头痛的厉害。
她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被换了一身衣服,晓露心里疑惑不已,也担忧不已,这是哪儿?彬盛在哪儿?
一系列的疑惑不解,让她迫切地想要寻找答案,想要知道彬盛的处境。
刚一挪动身子,来自四肢百骸的疼痛让她紧蹙着双眉,倒在床上,咬着牙关挣扎地再次爬起身子,刚要掀开被子,只见门被打开,走来一个长的还不赖,着一身紫色睡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惯的花花公子调戏女人的痞笑。
“是你~~”晓露惊愕地看着来人,继而想起自己被换了一身衣服,脸不由的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地瞪着他,气的随手抓过一只枕头就朝他飞去,却被他一掌拍下。
“真是个泼妇,你就不能有点淑女的样子吗?”他边说边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走进来,将碗放在红木桌子上,坐到她的身边,两双墨玉色的眼睛直盯着她瞧。
晓露蹙着秀眉,脸色苍白地打量了他一下,只见他着一条宽松棉质睡衣,领口敞开,健壮的胸膛想不看都不行。
猛的,脑海一通天翻地覆的想象,晓露紧咬着嘴唇,就朝他扑过去,将他扑倒在身下,骑在他的身上,对着他一通乱敲乱打:“混蛋,畜生,禽兽,混蛋,混蛋,混蛋……”
“你这该死的女人,发什么神经啊。”他抓住她那双不停捶打的手,厉声道。
“禽兽,禽兽,不是东西的混蛋,禽兽,禽兽,禽兽,你给我去死吧。”晓露气的浑身直发颤,用力地挣脱开他的禁锢,拳头如雨点般毫不手软地落在他的身上。
“你才混蛋,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照顾了你一天一夜,眼睛都成熊猫眼了,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他翘起腿,将她激动的身子禁锢住,再紧紧地抓住她那双不停捶打的手。
丫的,这女人还真是不留情啊,捶的他都快吐血了。
“放开我,乘着我昏迷不醒非礼了我,竟然还敢称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真是大大的不要脸啊。”晓露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咬牙道,眼神如一把锋芒的利剑狠狠地刺着他。
“非礼你,我什么时候非礼你了?”公子哥而俊冷竖,疑惑不解道。
“还想抵赖啊你,就算没非礼我,我,我的身子也被你看了精光了。”晓露见他死不承认,咬牙切齿道。
“切,我什么样美女的身子没看过,你有的她们都有,而且她们的比你可有料多了,我才懒得看你的。”他上下打量了晓露一眼,嗤之以鼻地说道,那神情鄙夷到了极点,看的晓露的火气蹭蹭蹭的直往上冒。
晓露再次抡起拳头朝他的脸挥去,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声凌空响起。
他吃痛地摸了摸脸颊,眼睛喷火地射向她,气愤,怒吼道:“你这该死的女人,发什么疯啊,我记得好像有跟你说过不能揍我的脸的嘛,要是我的脸有乌青之类的瘀伤的话,你就死定,真不知道我脑袋是不是抽风了,才会救了你这么一个泼辣的女人。”
“凶什么凶,现在吃亏的是我唉,你有资格那么凶吗?你是不是男人啊,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晓露挺直着腰,不齿道。
“你吃亏?我才是吃亏的那个人好不好,将你从狼潭虎穴救出来,非旦得不到你丝毫的感谢,还要挨揍,什么人啊,早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让那三个男人将你扒光,拍下你的luo照,让全世界的男人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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