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扭着滚圆的臀,从墙上拿过三角球架,冯平帮着把球袋里的球一个个掏出来,顺桌面滚过去给她,眼见她用球架框住十五颗花色各异的台球,俯身推到开球区,t恤衫的v型领口露出少半边圆滚白腻的乳肉和红色胸罩的上缘,随意地把眼神挪开,看向窗外广场中间的奖台。
“你先来还是我先?”老板娘浑如未觉,笑着问到。
“随便。”
“那我占你个便宜吧,你球打那么好,得让着我点知道不?”她从桌案一侧转过来,冯平退后一步,让开发球区,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有点想打喷嚏的感觉。
老板娘俯下身子,左手作支架,右手握杆准备开球,下半身弹性极佳的黑色脚蹬裤被浑圆的臀撑得紧绷,鼓囊囊的胸在球杆的摩擦作用下前后微微晃动,凭心而论,以她三十好几的年龄,身材保养得算是相当不错了,加之相貌称得中上,将将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衣着打扮在本地人眼里也很洋气,她的台球厅在影院这片生意倒是最好的。
生意好自然有人眼红,也不知道哪传出来的闲话,说她跟县里好几个大痞~子都有点不清不白的关系,虽然在冯平看来都是些不尽不实的传言,不过印象里她的老公性格颇为内向,平日里戴付眼镜,话不多,文质彬彬的样子,跟这位骨子里都透出一丝风骚的老板娘完全是两种极端,要使人相信她外面没人,倒的确有些难度。
冯平眼尖,老板娘刚才边摆球边问他话时,球架的角度稍有变动,见老板娘一杆推出去,白色母球撞得十五颗球在绿绒台面上乱滚,却没有一颗进洞,心知她是在玩小花样。
曾经的冯平是个爱玩爱闹的主儿,否则也不能在影院这片台球高手小白混杂的地儿闯出些许虚名,以前听台球老板们夸他球打得好时颇有些沾沾自喜,这时自然不会相信全靠打球吃饭的老板娘会真的打不赢自己,见她故意开球不进,知道是让着自己,免得上来就弄个悬殊比分吓跑了顾客。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冯平险险赢下第一局,十几年没摸过球杆,手潮得很,直打得鼻尖冒汗,虽然只是想近距离感受下抓奖的盛况,却也没有掏钱买门票的意思,临出门时太后老佛爷可是吩咐过,剩下的三块现大洋要上缴内务府的。
“虎子你球打的真好,要是多来几个你这样的,我们就别指望挣台费了。”老板娘半真半假地夸了句,“你姐输了,老规矩,还是我开球哈。”
冯平眼望着窗外,淡淡地应了一声。
第二局,运气果然发生了逆转,老板娘一杆就开进俩花球,接着两杆又分别把9号、11号花球击落袋中,直到打15号花球时才略略偏出,冯平收了收心神,看看台面上自己的小号同色球,位置都比较偏,便选了个角度较直但路线过远的直塞球,屏息凝神,心里默念了一声:奥术射击!轻轻一杆推了出去。
“夺”的一声脆响,7号球应声入袋,母球则像冯平预想的一样稳稳地定在了原地。
“果然有效!”冯平暗自握着球杆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心中大定,一鼓作气,好球平打,难度高的用技能作弊,居然一杆清了台。
“真厉害,姐干不过你!”看着黑8被冯平打进底袋,老板娘只寻思他运气好,或者是超常发挥,也不以为意,自去拿球架摆球。
一局一局地打下去,胜券在握的冯平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广场中间,不求速战速决,但求延长快……那个时间,十局台球打下来,愣是耗了一个半小时,外面的奖台上,挂在奖台一角的竹竿上的一对高音喇叭早就放起了流行歌曲。
“不行不行,虎子你今儿太猛了,不跟你干了。”颗粒未收的老板娘面色上倒没有不愉的表情,很光棍地弃杆认输,去墙根的冰柜里拿了瓶“枣花佳”递过来——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赢老板10杆球奖瓶汽水,“歇会吧,一会上人儿了让他们陪你打,姐是顶不住你的火力了。”
冯平笑笑,也不客气,接过玻璃瓶,咬开瓶盖,咕冬冬灌了几大口,“一会再过来耍,我去外头看会热闹。”
天气依然炎热,铺着脏兮兮红地毯的奖台前却已经挤了几十号人,冯平往街上瞅瞅,远处也有不少人正三三两两地向这边走来,刚走到人群外围,就听嘈杂的音乐声暂停下来,鞭炮声随之响了起来。
“恭喜这位大伯,贺喜这位大伯,抽中三等奖,变速山地车一辆,变速山地车一辆,价值人民币四百块,四百块啊,他只花了四块钱,只抽了四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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