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不过,这部电梯以后你们一定要叫他们澈底修好才能用,否则还会出事故的。水产公司的人说:当然一定要叫他们修好,我们才敢使用。多谢你们的指导。以后我们再有类似的事故还会再来请你们的。
在回来的路上。周处长很有感感慨地说,这起事故全是电梯质量不过关害的。安良接着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人们注意一点,警惕性高一点就会好一些。比如这次事故,当地公司的人怎么没有出事故,偏偏刚来报到的这个大学生去乘电梯时出了事故呢?
小白说,这与出事故的当事人的心情有关系。大概那大学生回到故乡工作太高兴了,以致行动过急和冒失而发生了这样遗憾的事情。
安良说,“类似这样刚毕业还没工作就离开人世的事故。当年我在鹭江甘蔗化工厂也见到过。”
“也是这样闯进没有电梯的电梯房里去了?”小白问。
“不是。他是从汽车上掉下来的。”
“汽车上掉下来?是什么汽车,怎么掉下来的?”
“是载甘蔗的卡车,他是从卡车上掉下来的。那也是另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也是在刚毕业分配还没有到家就死了。”
“哦,也是一个大学生?”
“是个中专生。”
“他是怎么从汽车上摔下来的?”
“是自己跳下来的。”
“从汽车上跳下来?”
“是啊。那时候我们工厂附近,不就是集美镇嘛?”安良说。
“集美我知道呀。”周处长说:“在FJ前线时,我们部队调防经过那地方。它在鹭江郊区,后来在部队到达新营区以后,礼拜开我也和战友们一起去玩过。那地方是东南亚一个著名的学村,有很多中专学校是不是?那地方既是鹭江最大的学区也是鹭江著名的风景区。”
安良说:“对。鹭江市的集美那个地方当时有六所中专学。叫集美航海学校,集美水产学校集美林业学校,集美师范学校,还有集美侨校,集美中学等等中学不过后来这些中专学校都变成了大专。此外还有集美小学,集美幼儿园,集美医院,集美博物馆。在海边还有一个集美解放烈士纪念碑。后面是这些学校和鹭江大学的创始人陈嘉庚先生的乌龟坟。上面刻着陈嘉庚先生一生从小在海涂上检螺的穷孩子到出国去南洋,后来办橡胶厂和在东南亚到处募捐办学的情形。陈嘉庚先生后来还当过归国华桥事务委员会主席,政治协商会议副主席。
小白说:“这个人很伟大呀!”
“是啊。当年他逝世时他的灵柩从经过各省到FJ鹭江集美,沿路上经过地方的省委书记省长都在车站马头迎接送他。陈嘉庚这个人当年的中国人和东南亚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他是一个伟大的企业家也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还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除了办学之外,据说他在抗日战争中,还从海外募捐来大量资金支支援八路军。还给八路军每人买过一双跑鞋。”
周处长说:“我在鹭江时参观过他办的那些学校,那些学校造得很好,校舍都造得很漂亮。据说集美当地陈姓的人在他的那些学校里读书还不要学费。”
安良听了点点头接着说:“当时在集美航海学校读书的学生在我们的甘蔗化工厂劳动,这个航海学校春季一批毕业生分配了有个学生听同学带信来说他分到了他的家乡福州闽江的海船上,哪地方离他的老家福州只十几里路,就跟分到家里一样他想到从此就可以经常回家了,他真是高兴极了,想打听一下消息是不是可靠,去学校时是搭甘蔗化工厂装甘蔗的空车去的,得知确实消息后他又急着当夜乘从集美路过的甘蔗车想再到在甘蔗化工厂找带队实习的老师去讲,想在结束劳动之前让他早点回福州。但当时夜里集美到甘蔗化工厂没有车了。他急着就跑到集美附近郊区的甘蔗田里,想搭装甘蔗的便车,驾驶员告诉他车头里有押车的人坐着,没有坐位了,他说没有关系让我坐在甘蔗堆上吧,驾驶员说这不行,会掉下去的。他就等汽车装好甘蔗,驾驶员走进驾驶室不注意时自己悄悄地爬上去,坐到装着满车的甘蔗堆上去。因为在夜里驾驶员一时也没有发现,他就这样就手抓着甘蔗捆摇摇晃晃高高地坐在甘蔗上面和汽车一起行进。这本来就很不安全的了。如果在汽车转弯时他不小心就可能被甩下来。
“可是更不安全的行为还在后面。
“由于他是偷偷上去的,等到车到厂里再下来让驾驶员发现了,他怕驾驶员会骂他,因此待快到厂里时,车速放慢没等车停下来,也没有和驾驶员打招呼,他就从甘蔗堆上自己滑下来,
“由于汽车没有停,至少时速大概还有20公里在行进着,他滑下来时装甘蔗的卡车还在往前跑,车子的惯性使他的身体以20公里的速度向后方摔去,这么快的速度从汽车上摔下来,就象一个人从NO米高空摔下来一样,这个人还会承受得了嘛?他摔下来之后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了。待早上过路的人们发现,见道旁躺着一个人,厂里去上班的工人把他赶快扛起来送他到集美医院去急救,医生一看他的身体是已经冷了,没法救了。后来才知道他还是已经毕业分配了的航海学校福州藉的学生。
“为着想早点回家他却永远也回不了家了。这真是个没有想到的悲剧呀,他的父母焦急地盼他毕业了到单位去报到呢。做父母的把一个孩子从小养到大,还培养他中专毕业,化了多少心血!如今儿子毕业了,能工作赚钱了,他们是多么的高兴呀。但是他们那里想到得他们千等万等着,盼望儿子日日带着铺盖行李从鹭江学校回来,过几天人没有等到到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学校打电话告诉他们叫他们到集美来一下,他们以为分配的事情遇到到了一些麻烦,他们赶紧乘汽车当天赶到集美,到集美一看·他们的儿子已是一个遗体了。他们一下子哭昏过去。
安良说:“刚刚小白说得对,一个人出事情和当时的情绪有关系,古人说‘喜则和而理,忧则静而理,要做个理智的人,我们高兴的时候也要抑制自己,不要使自己太高兴,尤其不要太心急·要从容一点,要仰制自己的情绪。太高兴了你的情绪和行动失常,匆匆忙忙的就会出事故,好事就会变成坏事。”
周处长听了说:“是啊,太可惜了!过去学校只教技术,教一般的知识,没有教安全知识。实际上这种普通的交通规则也应该给学生们讲一讲的。如果这个学生当时知道一些交通知识,知道货车是不能随便搭乘人的。不能人货混合装·不能在货车顶上随便乘人,何况是这装运甘蔗的的货车。这个事故,一方面是那个学生性情急·一方面我认为也是那个学生对交通规则无知造成的。我认为目前我们的学校,从小学起就应该给学生讲一些道路交通的安全知识和交通规则。一个中专学生都会这样无知,那普通中学生小学生就更不懂道路交通规则了。这个交通安全课以后一定要上。”
安良听了点点头,周处长的说的道理是十分中肯的。他给大中专学校都提了个讯。
帮助水产公司寻找到一个刚毕业失踪了的大学生这后,才在局里学习了两天,不想第三天一早一个机床厂又急急地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们厂出了一个大事故。他们又忙开了。
那天早晨上班不久,劳动局劳动保护处忽然一阵电话铃响。坐在一旁的周处长拿起电话问是谁?来电话的人告诉说他们是东海机床厂。厂里出了一起大事故。
请你们赶快来一下!周处长问是什么事故?来人说,一个女工的头发被机床的长轴转进去了,整个头皮被剥脱了·现在人已经送到二院,说请他们赶快到医院过来看看。接到电话,周处长两话没说就叫上安良小白,乘上面包车直上位于北郊的机床厂。
但是等他们赶到厂里,伤员已经送到二院去了。问厂里的人,经过情形是怎么样的?工人受伤情况如何?
她的同事-车工班的副长小李告诉周处长他们:
“今天大清早·车床工沈玉英就起来洗头了,头洗好吃了饭她就来上班,可时一时头发还没有干,所以她就披着头发来上班,她的头发长得很好,又黑又亮。披下来真像瀑布一样,很好看的。”那个女班长说:“比我的头发漂亮多了。”
“吃好饭她就骑着自行车到来厂里上班。她是我们班的小车车车工,已经做了三年车工了。开的是一台620小机床,车各种各样小零件。
“她本想等一下再开机床。等待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再开机床。可是这时调度临时拿来一张工件的图纸,要她车一个零件,告诉她钳工等着要用,叫她马上车好,她只得立即把车床开起来。开好车床装好卡盘,看了图纸,根据图纸的要求,用游标卡尺量好一根轴头拿上到车床上的夹盘上把它夹好,然后用固定十字板头把它拧紧,按一下机床按钮,就把车床开动起来,准备车削工件。本来,这时应该把工作帽戴起来了,因为头发还有全干,所以她一时还没把帽子戴上把她那长长的披发还没有放进到帽子里去。想等一会头发干了再戴帽子。
“不想这时旁边的一个机床工开好机床,去开风扇。那摇头风扇一开,一阵旋风吹来,把她放在左上方机床顶上的图纸吹走了,吹到车床底下去了,她于是放开操作把手,蹲下身去到机床底下去检图纸。有时人一急就会丢三拉四,这时候她忘了自己头上是没有戴帽子的,也没有想到机床还开着的,待她刚把头伸进机床底下。那要命的没有戴帽子的刚刚洗过的黑亮亮的长发就从背脊上滑到前面来·当时可能她也没有意识到,她低着头去捡图纸时,那头发就垂到地上,她当时可能也没发觉得·忽然她感到她的头发似被一只大手有力地拖进去。她的脑子一激灵,知道是机床下面那根转动的长轴把她的头发卷进去了。
“她的心里惊慌极了,她用两只手拧着头发使劲地拉,想把她的头发拖出来,可是她的手怎么也拉不过它,并且越拉越紧,越拉越靠近机床的长轴·她的手也快被卷进去了,她的头皮被拉得生痛。人也被拉倒在机床底下,于是她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我听到赶快奔过来,发现她已经躺在机床下面,替她赶快停下机床。见她身体向下伏在车床下的水泥地上,两只手死死地扒抓着地面,头被紧紧地拉靠在车床的长轴上,头上血糊连拉·黑糊糊的血发紧拉着她的脑袋,好怕人呀。“小陈出事啦!小陈出事啦!快来人呀……我当时也没命地大叫。听得我大声叫喊,一时班长和车间里的其他工人们都奔过来。
“大家赶来·看她的脑袋和车床的长轴连在一起,我想把她抱起来,可是她的头发还被机床的长轴卷绕着,一下子还抱不起她来,这时我们班长赶快从工具室借来一把剪刀,赶快把血糊连拉的小陈的脑袋与车轴上绕着的带着血淋淋的头皮的头发剪断。我和班长等人七手八脚地赶快把满头满脸是鲜血的小陈扛到医务室去。医生一看也吓坏了,她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这样可怕的脑袋,一个血红的脑袋带着些被车床剥剩的残发;那原本长着一头美丽长发的脑袋,现在只剩下两腮旁边耳朵上面还有一点细细的宾发,满头满脸都是血。这时小陈呼吸急促·脸无血色,医生们只得一面给她清理头上的鲜血,一面给她输氧。小沈的生命垂危。
“这时我们班长赶快打电话,告诉厂部,厂长听了赶快叫奔下来看,一看是这么情况厂长也吓坏了·他赶快打电话叫靠我厂最近的市第二医院急救中心的救护车。一会救护车就呜哇呜哇地飞快地开来,厂长和我们班长和车间主任就赶快弄架担架把她抬到救护车上。现在这人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是送到二院去了吗?”周处长问。
“大概总送到离我们厂最近的二院去了吧。过去我们厂有工伤病人都是送二院的。”
周处长他们一听,对安良和小白说:“走,我们赶快去二院看看。”于是他们赶快开动面包车直驱市第二医院。
这时救护车已经把小陈送到就近的第二医院。他们赶快走进去。
医院院长听说来了这样特殊的工伤病人,这时正在召集各科医生。
一时里脑外科、皮肤科、五管科、神经科、内科和骨科的医生都来了。
看了伤员,医生们见这样严重的伤情后,一个外科主任说,这样严重伤员在这里也没有办法,对这样整个剥了头皮的伤员,我们还从来没有救治过。现在天气又热,细菌繁殖很快。弄不好就要感染,一感染就会变成败血症。只有SH大医院可能有办法。建议立即送到SH去治疗。而且越快越好,要不性命难保。有人说要末送到杭州也行,杭州省医院的医生技术会比我们东海高一些吧?可是二院一个医生说:“杭州省立医院的医生技术到底怎么样我们也不大清楚。如果杭州首省立医院也说不行,再送到SH,这样一转回,又要耗费很多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对伤员来讲,路上是越快越好,要送索性还是直接送到SH去算了。送到SH保险大一些希望大一些。于是大家决定送SH。
可这里离SH挺远的,当时乘轮船要经过一夜时间,叫救护车一直开到SH去,得要绕杭州湾,就算一路鸣笛,一路闯红灯开过去,也要一天时间才能赶到SH而现在小沈这个样子可能几个小时都等不到就会死去,要快最好是乘飞机去SH可是现在我们市区没有民用机场呀,要乘飞机只有找东航的军用飞机。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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