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石米粮,紧赶慢赶装好船,顺利出海。
孔尚高和陈参将连夜赶回登州,准备下一批五万石米粮出海。
可刚回府不久,便听报城门被御马监骑军接管,水师官兵出动。
这个时候出动官兵,会为何事呢?“
做贼心虚的孔尚高,第一个念头就是事情败露,大惊之下,急忙招呼上家丁走后门,打算去暗自购置的别院,躲躲风头再说。
可刚打开后门,便听得外头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去哪呢?”
话音未落,一个白面无须的人转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群年轻人,不是手持长枪,便是手执腰刀。
还有部分举着弓弩,那闪闪发光的钢制箭矢,直指他脑袋。
卫队!
装束是平民的装束,但武器却是卫队的标配装备,尤其那弓弩,更令人胆战心惊。
“你,你们是,是谁?”孔尚高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这,这里是,是孔府,不,不得放肆!”
那个白面无须的人阴笑着问:“孔府比皇家还神圣吗?”
若说之前还没多想,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眼前这人是皇宫内侍,通常所称的太监。
想到来自京城的传闻,孔尚高顿时浑身发软,吧嗒一声瘫倒在地。
“老爷,老爷。”
惊恐的家丁们尚在呼唤,那个内侍已一挥手,尖声叫道:“都拿了!给孙云鹤发讯号。”
一队手执长枪的卫队,一声不吭地冲进孔府后院,随着一声“刺”,几杆长枪便向前刺出。
“啊!”
尚在懵逼中的孔府家丁,被长枪刺倒之后,发出惨叫。
剩下的家丁,吓得急忙扔掉手中兵器,嘴里喊着饶命,双膝跪倒在地。
就这么一个回合,战事结束了。
“啾!”
而这时,一支钻天猴方冲天而起。
“杀!”
埋伏在孔府前门附近的东厂番子,在孙云鹤命令下,杀向孔府大门。
不到一刻钟,孔府被扫荡一遍,男女老少都被看押起来。
刘元斌姗姗来迟,扫一眼脸色惨白跪在地的孔尚高,露出快意笑容,迈步坐到大堂主位。
一名内侍上好茶,退到一边。
刘元斌端起茶盏,好整以暇地饮了几口,放下茶盏,方倾身上前,笑眯眯地问道:“孔尚高是吧。”
“是,是小的,公公。”再眼瞎,孔尚高也听得出对方是太监,声音发颤地回答。
“你可知走私粮食,尤其对建奴走私粮食,是杀头灭族的重罪?”
“饶命啊,公公。”在陈副将面前趾高气扬的孔尚高,一边磕头一边讨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
见是个怂货,刘元斌便知有戏,问道:“说说看,奉谁的命?要是咱家满意的话,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孔尚高闻言,顿时心喜,连忙谄媚地回道:“公公,是孔胤植那老家伙,逼小的做的。”
“你不怕孔胤植对你行家法吗?”
刘元斌总觉得有点不太真实,曲阜孔府家地位尊崇,官员见了都要礼让三分,这孔尚高的膝盖未免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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