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煦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慌张过,眼前的一幕幕就像是过电影一般,她看到自己像撒泼一样咒骂严暄然后离开家的样子,她也看到因为自己说着要恨他一辈子却满眼悲伤欲言又止的那个男人,舒煦染麻木的转过身,连碎玻璃扎进脚心都浑然未觉。
舒煦阳虽然也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却还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舒煦染,“去哪里?脚受伤了哥哥帮你包扎一下!”
舒煦染甩开哥哥的桎梏,眼泪婆娑的说着,“当然是去找严暄,我欠他的太多了。”女人穿着单薄的拖鞋跑出别墅,刚刚转弯便被两个黑衣人左右围住,舒煦染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舒煦阳追出来的时候早就看不到妹妹的身影,有几丝担忧的皱起眉头,便和程希一左一右继续找着,顺便打电话给严暄,让他待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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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韩国
明朗的天色带着怡人的淡淡香气,女人躺在床上轻轻睁开眼,薄如蝉翼般的睫毛抖了抖,明亮的大眼睛透露着格外的迷蒙。
“grace,你醒了?”坐在床边的英俊男人轻轻抓住那抹颤抖的柔夷,心疼的抚了抚女人的脸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人摇了摇头,漂亮的眼睛四下打量着屋中精致的装潢,头痛欲裂的蹙起眉头,“这是哪里?你……是谁?”
男人精致的脸孔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总显得有几丝不真实,大手稳稳扶住女人的肩膀,“这是在韩国,我是许惑,你的未婚夫,你的名字是grace,一个月前的事故让你失忆了。”
卧房的大门微微动了动,蓝茵无奈的靠在墙边,眼神空洞异常。似是警惕的察觉到门外有人,男人温柔的帮女人盖好被子,步履平稳的走了出来。
许惑在看到门口女人时,有几丝不悦的蹙起眉头,“这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我应该把门锁的密码换掉了。”
男人大步前行,伸手摁了电梯,女人便跟着她乖顺的走进去。这栋别墅斥资几个亿建成,室内拥有自由上下的电梯,并将健身房,露天温泉,游泳池等休闲设备巧妙的融了进来,前不久被来自中国的投资巨擘许惑高价买下。
电梯在四楼再次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宽敞的主客厅。男人慢条斯理的在酒架上取下昂贵的拉斐红酒,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站在不远处的女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把舒煦染送回去?而是抹掉了她全部记忆还编造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名字!如果你把舒煦染送回去,她会一辈子感谢你救了她的大恩大德!”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感谢!”男人薄凉的开口,一抹肆意骄傲的笑容在唇边慢慢化开,“我要的永远都是她这个人!”
“浩恩……你别那么固执。”蓝茵走上前拉住男人的手。
“我是许惑!不是什么金浩恩。”男人不耐烦的挥开女人的桎梏,又敛下神色抿了口红酒,“金浩恩和舒煦染已经在那场爆炸中死掉了,现在只有许惑和grace!”
“我知道你恨金泰宇,恨那个要置你于死地的哥哥。我也知道你为了躲开他必须将整张脸换掉,但没必要拉着舒煦染一起啊……顶着一张和舒煦染一模一样的脸,谁会相信她是什么grace!”
“只要她自己坚信自己是grace,其他的……都不重要。”男人冷冷的开口,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所谓的对与错?也不会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人或是坏人。
一个月前,他被自己哥哥绑架到易燃品仓库,火势建起,他在杂物中看到了舒煦染早已昏迷的身影,那个时候他便像是疯了一般的抱着这个女人跑出来,他知道,这辈子为了活命,或许永远都不能再成为金浩恩了,那就必须要带走自己最爱的女人!改了名字换了脸,顺便,抹掉了这个女人全部的记忆。如果不是在大火中看到舒煦染,或许他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和能力从火海中奔跑出来,在火势正猛的时候,杀了两个村民扔进去,伪造出他们已经死了的假象。
“浩恩……她并不爱你,她爱的是严暄!”蓝茵又拉了拉男人的手腕,声音几乎颤抖,“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法将她留在你的身边呢?!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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