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戏爷看上去很劳累的样子,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就走了?”飞翼感到长期拼凑起来的心又碎了一角,凄婉的声音里透着悲凉。
唐威补充了一句:“是啊,往苍篱山走了。”
“是吗?”紧紧攥着手里的纸笺,飞翼坚忍了许久,才将它重新放回盒子里,拈起那多枯萎的小花,她突然一怔。
这……这不就是记忆中那朵可怕的七情花吗?
当年,她身中七情花的奇毒,隔三差五就会发作,发作时心如刀绞,四肢痉挛,痛苦的生不如死。后来戏子以血为药引,差人炼制出玉露丸,克制了七情花的毒性,然而他自己却因此身患恶疾,五脏衰竭而死。
这朵花,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可为什么,戏子会在临终之前把它留下,连同那句誓言,一并交到她的手上?
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或者,只是想给她留下一些念想?
不!戏子不会这么残忍!他既然选择离她而去,就是不想再给她任何希望,只想让她死心,甚至把他忘记。除非,他是想告诉她一些重要的事情,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飞翼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已经待不住了,急迫地想回到他的身边。
哪怕,那只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她也要亲口问一问。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
这日下午,月痕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了半天的法术,实在按捺不住寂寞,决定下山前往琼花宫,找石敏聊聊天。
自从陶醉走后,这是她第一次走出太清宫,有了三层的深厚法力,她的步伐轻盈如燕,很快便来到了半山腰处。
一路上,她开心地哼着曲儿,看见美丽的花朵,忍不住驻足欣赏。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了丛林中传来的细碎声音,像有人在说话,更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哼哧着,听着怪吓人。
月痕本不想多事,更不想惹麻烦,正想绕道离去时,却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叫声:“啊!好痛!”
本能的一个激灵,月痕意识到可能有人受伤,急急忙忙奔跑了过去,可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画面。
青翠的草地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正在缠绵冲击着彼此,两件道袍散落在旁,光天化日之下,竟毫无避讳,疯狂地做着月痕从未见过的丑事。
那个骑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正是明阳宫的二师兄凌炜森,此刻正捂着身下某女的嘴巴,戏谑冷哼:“叫什么叫?小心把你师父给叫来!那可就死定了!”
某女娇喘着,迷恋地望着身上的男子,丝毫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淫笑道:“我才不怕!好不容易和你……我才不要偷偷摸摸的!你……你干嘛停下来?快!快!啊……”
凌炜森拍拍她滚烫的脸,腰身猛地一挺,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揉弄,某女却极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的蹂躏,挺着雪白的胸脯,忘情地迎合着他,娇吟低喘。
相比之下,凌炜森动作极其粗鲁,根本看不出对这个女人有多少爱意,只是一味的玩弄,折磨,甚至冷冷地骂着:“贱女人!原来你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看不出你外表端庄,内里这么淫贱,真是让我凌炜森刮目相看!”
某女微微一愣,但身陷情欲,早已无法自拔,抓着凌炜森的手,尽情地展示她娇柔曼妙的一面,甚至不停地讨好他……
呕——
太恶心了!月痕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旋身一闪,不见了踪影。
一路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太清宫,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月痕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掌……掌……掌门师叔……”绯红的脸色顿时透出了煞白,月痕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手足慌措,低着头不敢看他。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淡云步很是无语,怕他也不用怕成这样吧?难道他会把她吃的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