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公主,同样莫明其妙的扰乱了他的心。
他曾差人调查过她的来历,只知道她原名独孤才,女扮男装行走江湖,和曾经颠覆武林的风之子风间飞翼勾结杀了不少江湖高手,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幻阵书生。
如今她已贵为月池国的长公主,尊贵无俦,才倾朝野,连他的父亲都曾赞叹她是个治国的奇才,只可惜她是个女人,注定以后只是臣僚之妻,皇帝就算再昏庸无能也不可能倚仗一个女人来帮他治国。而身为大将军之子的傅子俊,自然也是无法容忍一个女人光明正大的出入军机重地,尤其还是个曾经拒绝过他的女人。
南宫璃无视他眼里的熊熊烈火,折扇一扬挥袍在椅子上坐下,笑不及眼,“来看看我们三十万大军是怎么败在敌人三万铁骑手里的!”
傅子俊双手环胸,慢条斯理的坐回主椅,嗤笑道:“胜又如何败又如何?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无非就是换个主子伺候而已。我爹他是明白人,又是大将之才,宇文国师不但不会杀他,还会想方设法的拉拢他,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宇文国师?”南宫璃下意识的加重了语气。
傅子俊呷着美人亲斟的醇酒,显得惬意极了,“就是夜冥国的国师宇文轲,年少有为,才气更不在长公主之下。”
宇文轲?想不到在北国窝了将近五年,夜冥国竟出现了这么一号人物。她冷笑,眸中杀气一闪,“傅子俊,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本宫参你个通敌卖国之罪?”
“谁通敌?谁卖国了?”傅子俊佯装惊讶,“我不过死到临头说句宽慰自己的话而已。既然注定要败,那就趁早,对我而言,谁当皇帝都一样。”
南宫璃唇角的笑意增添了一抹肃杀,“这么说来,你们父子已经决定归顺夜冥国了?”她果然没有猜错,如果不来这一趟,月池国搞不好明天就被这对父子卖了。可气的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事到如今还以为他这个皇帝宝座稳如泰山。可怜的是小舞和奶奶,两个让她牵挂的至亲至爱,难道也要因此遭受敌人的折辱吗?
傅子俊置若罔闻,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挑逗身边的美人,淫.荡可耻的模样着实令南宫璃鄙夷的皱起眉。
“我说少将军!你就这么熬不住吗?至少该把话说清楚!”
傅子俊嘻笑着轻舔美人香颈,漫不经心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说我通敌卖国也好,骂我卑鄙无耻也罢!反正事实摆在眼前!月池国完了!你弟弟也完了!你们南宫家族通通都完了!公主殿下!哦不!也许过不了多久你连庶民都不是,只是个任人践踏的俘虏,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听我一句劝,放乖顺一点,别老把自己弄的像个男人,说不定我可以在宇文国师面前替你求求情,让你有幸做我傅子俊的女人,免于遭受凌辱……”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空气中蓦地袭来一缕风刃,切断了他的话尾音,同时也点住了他的肩处大穴,一时咬牙切齿,动弹不得,惊的美人四处逃蹿。
斩柔在门外听了半天,实在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封了这男人的臭嘴。她看着恼羞成怒的南宫璃,得意笑道:“公主示下,这个臭男人如何处置?”
懒得再去看那张嘴脸,南宫璃冷冷道:“先绑了扔牢房!想把我们南宫家族卖了?没那么容易!”她一甩袖,愤愤离去。
斩柔取来麻绳毫不客气的开始捆绑,无视傅子俊眼里几欲喷出来的怒火,边绑边笑道:“碰到我啊!算你倒了八辈子的霉!听说过乱世妖女风之子吗?哎呀真不巧!她刚好是我姐姐。我们风间族人有句口头禅,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论单打独斗我这个小女子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我的隔空点穴手至今还没人攻破过,就连幽南老人最得意的弟子淡云步也束手无策,更不用说你这样的蠢才了!”
她拍着他的肩膀豪爽大笑,“所以我的少将军,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否则我就让你从早笑到晚,笑的你肉抽筋皮发麻!哈哈哈哈……”
傅子俊气的直磨牙,满脸通红,恨不能一脚踹死这大言不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