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来,特地给你道歉。”
“高子谕,我不想听你任何一个字,你滚!”我激动的在他怀里挣扎,一想到他做出这种为人不齿的破事,我就完全没法安静,尤其是还深夜闯入我家里来,不知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真舍得让我滚吗,嗯?”他强行的掰过我的下巴令我对上他的眼,然后颇为忍耐的说,“听着,我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来将就你这些小脾气,你最好适可而止,各退一步,大家都高兴。”
“谁要你来将就!”听着他这股子霸道蛮横的言语,我简直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要太自高自大,别以为是个女人都会吃你这一套!我就是看不起你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不想跟你这种无耻的人再有什么瓜葛!”
被我劈头盖脸的骂了这么一通,他的脸色也很快沉了下去,估计是知道我真不吃他这一套,也意识到我在录音事件上较真了……他缓缓放开我,有点疲倦的双手叉着腰望向别处,陷进沉默。
“难道我在你眼里,真的很无耻?”他问。
“无不无耻你自己知道。”我依然郁愤难平,一股脑的数落他的‘罪行’,“从我当初在冯绩宽婚礼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做些下流事……你至今都没告诉我,你和冯绩宽老婆到底什么关系?还有后来,你玩弄杨绿筠,又用各种手段来为难纠缠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追究了,但你竟然找人模拟纪均泽声音,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仅对纪均泽是一种诽谤,也是严重欺骗了我的感情……以至于现在更过分到私闯我家,我真不知道你这种人以后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他听了我的‘控诉’,沉默良久后叹了一口气,又斜我一眼,“看来,你对我是积怨已久……?”
“……”
“你恨我,但又禁不住我的诱惑,”他冷冷的、嘲讽的说,“再怎么嘴硬,你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我也跟着冷哼了声,正色道,“高子谕,你又何必这么盲目自信。我早就说过,我跟你不过就是‘玩玩而已’,心情好的时候我可以陪你玩,若你实在做的太过分,我有权随时中止这种关系!”
他眸子的光瞬间黯淡下去,眉头微蹙,胸口明显的起伏着,似乎在忍耐,在压抑,在酝酿……瞪着我好久好久以后,他低哑着声音开口问道,“是不是,纪均泽在你心里始终占据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
“许蔚真!”他突然又捏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胸前,突然就爆发了,满含威胁的说,“你给我听好,那段录音就是我伪造的,目的就是逼你跟姓纪的一刀两断!如果你再跟他纠缠不清……”他目眦尽裂、咬牙切齿的警告道,“信不信我搞死他!”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相信的盯着他,心里有些害怕起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又要扯上纪均泽,你还害的他不够吗?一次次的针对他,你度量就这么小?”
“我害他,针对他?”他反问着冷笑了几声,脸上阴云密布,“看来,你天真的可以!”
“……”
见我没说话,他又意味深长的问,“既然这么舍不得他,那你应该很清楚,他这大半年时间来到底在做什么事了?”
我没揣测他的深层意思,只是带着情绪负气的说,“他做什么,你该比我清楚,毕竟他也是按照你的指令在工作,一心一意管理着蕙兰的产品研发制造系统,为每年的新品调配加班加点,当然没你这么无聊,专门去研究那些小人的行径。”
“哼。”他唇边勾出一抹很清冷的笑,“他也就能把你这样的蠢女人骗的团团转!你看,他连自己最秘密的行动都没告诉你,你是不是很失败?”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嘴里还是不肯松懈,心里却已经不安起来。
“纪均泽,一直在利用蕙兰的资源研发新品,用在外部跟冯绩宽合伙的公司谋取私利……”高子谕一脸凝重,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再次呆住,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但是手脚心都已经在冒冷汗了。我不相信纪均泽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损害蕙兰公司的利益,不信!
高子谕继续自言自语道,“上次的南屏晚钟事件,幕后策划就是他,姜之洋只不过是心甘情愿为他做的替罪羊而已。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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