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斟满的酒被林宇婧一饮而尽。她把杯子顿在桌上。豪爽地来了句:倒满!
余罪给吓了一跳。看了林宇婧一眼。又倒满了。三十八度的汾酒。一大杯二三两。就这么下去可也不是常人受得了的。林宇婧又饮了一半。这才舒过气来一般。睁着大眼。打量着的余罪。异样地问:“你都不劝我少喝点。巴不得我喝多了是不是?”
“喝酒不就图个醉嘛。想喝我于嘛劝你。”余罪道。不过他的作态可不咋地。小口抿着。一会儿服务员上菜来了。他帮着摆着盘。劝着林宇婧多吃点。月余未见。两个人虽然多了几分陌生。可也有了一份新鲜感。最起码余罪就发现。林宇婧像心里有事一般。老是盯着他看。
再倒满一杯时。林宇婧笑着道:“我好像猜对了?”
“嗯。美女不喝醉。哪能有机会呢?”余罪坏笑着道。
林宇婧很不在乎地又下大半杯。挑恤似地道:“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天生对酒精感觉麻木。三五瓶不在话下。”
说着。又喝完了。余罪看看只剩下的瓶底。傻眼了。愕然地道着:“那这样说。今天被灌醉的是我。有机会的是你?”
林宇婧噗声笑了。笑着直斥余罪那副不招人待见的得性。一瓶于净。剩下两杯。却是慢下来了。林宇婧的酒量确也豪爽。谈吐自若。就搁反扒队不远找的这家湘菜馆。味道十足。两人嚼着鹅肠、品着熏肉、就着小酒。热热乎乎地吃开了。
“哎。余罪。刚才见你时候。你们在于什么呢?一群人嘻嘻哈哈。我走了不少单位。就像你们反扒队纪律最松散。”林宇婧边吃边损着余罪。余罪笑着道:“我们那叫民垩主。像你们禁毒才没有意思呢。什么时候看着都那么压抑。我同学豆晓波。就在羊城你见过那个。进队都快半年了啊。到现在没过过休息日。电话上老诉苦了。”
“你说缉毒犬培养那个?那就不能随便出来。狗和人得亲近。培育员连刺激性的食物都不能随便吃。”林宇婧道。
“哇。那不太残忍了。至于么。”余罪吓了一跳。相比而言。反扒队还是天堂了。最起码胡吃乱喝没人管着。林宇婧一听残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时候。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咦。余罪发现这个细微的变化了。不光这个变化。而是整个变化好像很大。一回来就风风火火来看他。一坐下就大口猛喝。似乎和以前记忆中的林婧不大一样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肯定有事。余罪看到了林宇婧正装警垩服。禁毒上。外出很少穿制服的。他想了想。想到一个最坏的推测。却又不敢问。
“怎么了?”林宇婧抬头时。发现余罪痴痴地看她。惊了下。
“噢。没什么?一个月没见。看你变漂亮了没有。”余罪扯着道。
“那。变漂亮了?”林宇婧笑着好奇地问。
“漂亮。特别是制服穿上身上。真漂亮。”余罪笑着道。很刻意地凝视着。显得威风飒爽的警垩服穿在端庄秀丽的林宇婧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那一种威慑你不敢靠近。又极度诱惑你走近的感觉。要不为什么叫制服诱惑呢?
是啊。谁不想一探那威风凛凛的警垩服中包裹着的真相呢?那怕是一种冒险。
“反扒队才呆了几天。你越来越像个贼了?”林宇婧挑着眉毛。怒容。很不悦。因为余罪的眼光。像扒手作案。你身上的所藏无所遁形。她一怒。余罪已经习惯了。嘿嘿奸笑着。指着林宇婧道着:“你这个职业表情一出来。就不漂亮了哦。嘎嘎……换换。换个羞涩点的。迸指成兰花指。那样才有女人味道。”
“你去死吧你。”林宇婧斥了句。被逗笑了。想和余罪拉着脸可没那么容易。不过这恐怕也正是她喜欢和这位坐在一起的原因。最起码这位不会被她的偶而神经质的表现吓跑。
对了。曾经身边被吓跑的男人有几个她记不清了。不过没被吓跑的。好像面前这算一个。
又一次搁下筷子。一饮而尽杯中酒时。余罪可看不过眼了。叫着服务员。让热了两杯露露花生奶。林宇婧笑了笑道着:“这才一瓶你都怯了?不是不劝我少喝吗?”
“我倒不担心你的胃。”余罪正色道。反口又来:“不过我担心我兜里的钱呐。”
“抠门。”林宇婧笑斥了句。又喊服务员。余罪抢着道:“喂林姐。有心事酒可消不了。”
林宇婧的表情一僵。她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不过看余罪那样子。她又觉得。能在这个趟过6.23贩毒案编外特勤眼中隐瞒可不那么容易。笑了笑。她故意道着:“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干咱们这行的。谁能没有?有些事得心里调整一下。前段时间机场那个失窃案。哎呀。你真不知道我们受的什么罪。连轴转。七十多个小时睡了不到七个小时。等案子一完。才发现脑袋跟钻进一群蜜蜂。嗡嗡直响。歇了好几天都没歇过来……”余罪诉着苦道。看林宇婧一副倾听的样子。他又摆乎着:“要是个顺利案子还好说。哎呀你不知道。那案子呀。想起来我心里都是一个大疙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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