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萱吃好后,精神不济,便随便洗洗就睡了,有心想要说些什么。
拉姆瑟斯却说,“明天再说吧,你先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才去得了宫里。”
夏美萱听了,便也没再辩驳,她也正好想想该做怎样的说辞,既然已经说破了,她就得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她不想跟拉姆瑟斯闹得太僵,毕竟有了他的孩子,闹得太过对孩子不好,她自己便受过父亲母亲突变的苦楚,怎么好再让自己的孩子受这等痛苦。
拉姆瑟斯小心的抱着夏美萱放到床上去,替她脱了外衣,盖好被子,然后就在一旁静静的守着她。
夏美萱虽说在船上没受什么罪,可毕竟是一直在赶路,下船的时候还觉得像是浮在船上一样,到底还是有些撑不住,很快便睡去了。
拉姆瑟斯轻抚着她洁白如霜的脸颊,虽然因为热气有了几分红润之色,可略显苍白的唇色还是泄露了她的底气。拉姆瑟斯心疼的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只觉得这段时间以来空虚的心得到了圆满,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想到再晚一步,恐怕就得追去西台了,拉姆瑟斯手下的动作忍不住大力了几分,见夏美萱不适的皱了皱眉,不禁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娇气得厉害,吃穿住行要求高得离谱,就是宫里的皇太后也没她要求得那么精细。
床铺一定要软软暖暖的白色,每日要换,还一定要晒得暖暖的,就算是晒不了太阳,也要用火烤的热热的;茶一定要最上好的绿茶,一斤二十多两黄金;首饰要精致好看但不能过重带着让她不舒服;衣服的布料一定要轻薄吸汗,样式还要新颖得体;对吃的特别执着,每到一个地方必然要吃一吃当地最具特色的食物,他都能想象她在家里这段时间是如何操练家里的厨师的。
拉姆瑟斯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何尝这样在意过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可不知怎地,他不经意间便记住了她的所有喜好,也忍不住想要满足她的所有需要,让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这样的自己还是不是自己。每次见到她满足时上翘的嘴角、深陷的酒窝,都能让他的心雀跃不已。
以往出去,他几月不回家,也不觉得如何,他天生就是走四方的性子,从不觉得惦念,可那里有了夏美萱之后,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战事,回去见见自己的娇娇娘子,亲亲她、抱抱她变成了梦中常有的事。
虽然感觉有些怪,但他却感觉自己那颗漂泊四方的心终于沉淀了下来,而且这种感觉他并不觉得讨厌。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守着她,好好的绑住她吧。
于是,从睡梦中醒来的夏美萱,奇怪的发现拉姆瑟斯像是个体贴的老妈子一样事事为她亲为。
“拉姆瑟斯,我自己来就好。”夏美萱欲拿过拉姆瑟斯手中的衣服自己穿。
“站好,我来,没有多少时间了,皇太后派来接我们进宫的人已经等在外面了。”拉姆瑟斯笑道,嘴角带起柔和的弧度。
夏美萱见他这样,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这个看起来温顺无比的男人真的是拉姆瑟斯吗?她看了看外边碧蓝的天空,天没塌啊。
拉姆瑟斯手脚笨拙的帮夏美萱套上衣服,又帮她理好,待一切弄好后,才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似乎少了什么,便拄着下巴打量起夏美萱。看得夏美萱嘴角一抽,这个男人还算有一点服饰审美观,发现少了东西。她走过去,自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条镶有白玉宝石的腰带,随意扣上。
“嗯,果然,我就说怎么感觉像是少了什么一样。不过,你这样对我们儿子不太好吧,他在那么小的空间里一定很不舒服,还是别带这个了。”拉姆瑟斯解下夏美萱腰间的带扣腰带,在柜子里找了一下,换上一条宽松的腰带系上。
“这下好了,我们的儿子想怎么动都可以了。”拉姆瑟斯看着满意一笑道。
“现在哪里能动。”夏美萱好笑道。
拉姆瑟斯从身后抱住夏美萱,将手放在她的腹部,在她颊边落下一吻道,“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夏美萱身心俱震,喉咙干哑,这是她曾经最为期待的画面。
“走吧,你不是对埃及的皇宫很好奇的吗?正好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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