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芙特看着眼前的马车,疑惑的看向夏美萱,“我们不是到了底比斯吗?还要去哪里?”这种马车一看就不是在城池内行驶的那种马车,它设置有减震的弹簧,内里空间很大,里面有可以休息的卧榻,还有可以烧水的固定炉子,它是去年从西台卖到埃及的出行马车,一般在城池内人们是不用的,因为它比一般的马车要大一倍。
“去西台。”夏美萱看着聂芙特轻轻道。
“你不是来等我哥的,你是想去见西台的国王陛下!”聂芙特不愧是拉姆瑟斯最称赞的妹妹,很快就猜出了夏美萱的意图,并且联想到了夏美萱跟西台国王陛下的关系。
“我是西台的王妃,回去是必然的。”夏美萱没有隐瞒道。
“为什么?难道我哥对你没有那个花心的西台陛下好吗?”聂芙特质问道,感觉一种被欺骗的难受。
“陛下他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他对我很好。”夏美萱低声道,每次想到凯鲁做下这个决定时的辛酸痛楚,她就会跟着难过。
“既然这样,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回去吧,我不能让哥哥的儿子生在敌国。”聂芙特冷声道。
“聂芙特,我不爱你哥,你哥也未必爱我,他给我一个带有他血脉的儿子,我给他一场欢愉,如此而已。”夏美萱冷声道,她已经很对不起凯鲁和赛那沙了,她不能再把心分一份给拉姆瑟斯。
“所以你得了儿子就要弃我而去是吗?”拉姆瑟斯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冷硬嗜血。
夏美萱惊得一下子转过身去,只见他双眼充血阴狠的看着她,似乎恨不得撕碎了她一般。
“哥,萱萱她只是一时昏了头而已,你别生气。”聂芙特也被这样的拉姆瑟斯吓了一跳,但她却还是勇敢的挡在了两人之间,夏美萱现在怀着孩子,可经不起任何打骂。
拉姆瑟斯上前来,一把拉开聂芙特,用力的捏住夏美萱的下巴,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这一切?凯鲁为什么愿意让你来埃及?告诉我。”
夏美萱只觉得心乱如麻,一股气直冲上来。
然后,她直接吐在了拉姆瑟斯身上。
拉姆瑟斯愣了一秒,转而拍抚起夏美萱的背,动作算不上轻柔,也绝不粗鲁,让一边担心着的聂芙特直直的怔在了那里,她想,她的哥哥这次恐怕是真的栽在了夏美萱身上。
底比斯行宫
这次与西台的对战,因为开始时军队最高统帅赫雷姆贝福将军高傲自得、轻视西台军,导致埃及军惨败,战事一直失利。
埃及上层不得不启用军事才能卓越的拉姆瑟斯,拉姆瑟斯趁机提出要得到全权指挥权,而且拥戴拉姆西斯的军官联合起来抵抗帝国文官集团,皇太后和埃及众位官员不得不妥协,再这样输下去,他们担心西台就要打到底比斯了。
西台军在姆鲁西利二世的统帅下比之过去更加善战,也许是因为多次战争的磨砺,西台军迅速的成长起来,而埃及兵已经在过去几年过于安逸的生活中失去了当初的锐利。再加上统帅在军事才能上的差距,使得埃及失了靠近西台的好几座城池。
为了拉拢拉姆瑟斯,皇太后就把底比斯郊外的行宫送给他暂住,拉姆瑟斯忙于战事一次也没来,但里面却住满了莺莺燕燕,都是各个官员送来的美女。
拉姆瑟斯抱着脸色苍白的夏美萱到达行宫的时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鱼贯而出,浓重的脂粉味让夏美萱又开始干呕起来。拉姆瑟斯见状,烦不甚烦,将人全赶了出去,于是,还不到一个小时,整个底比斯的上层人士们都知道了一个消息:拉姆瑟斯为了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赶走了行宫里所有大家送的美女,并声称以后绝不再收美人。
于是,所有女人都嫉妒了,拉姆瑟斯是谁啊,以前也许还有人会问一下,现在确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谁不知道他甫一当上统帅,便突发奇袭打了西台一个措手不及,之后更是有胜有负的跟西台的新任国王打了个平手。再加上拉姆瑟斯年仅二十二岁,还是单身,长得英伟不凡,据那些跟过他的女人说他那方面的能力也跟他的军事才能一样棒。
试问。这样的男子,作为女人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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