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这,赵微楼赵老爷,你可认识?”
“正是家父。”
陆钰闻言轻笑:“哈哈哈,赵兄,此次便是我约你父亲来谈生意的。”
“陆兄,可真是年轻有为。”赵间枝恭维道。
“倒是赵兄你,可从未说过,你家竟是皇商啊。”
“那些都是我父亲和兄长经营所得,与我可无甚干系。”
两人互相恭维过后,陆钰问道:“此次恩科,可有把握?”
“陆兄,实不相瞒,在下前去参加恩科,也只是和家中怄气罢了。凭我那点墨水,也就是个陪跑。”赵间枝说起自己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叹息道:“倒是陆兄你,明明有那般文采,怎么说不考就不考了。若是你去,此次定是榜上有名!”
陆钰闻言轻笑道:“那都是往事了,现如今,我倒是更喜欢做我这生意。”
“陆兄你喜欢自然是最好,不过总归是有些可惜了。”
陆钰岔开话题:“你父亲何时来?”
“本来我和父亲是要一道来的,可我大哥独子突然发了烧,请了郎中开了几副药,大夫说一副药下去马上就能醒过来,可我爹非说要等孩子醒了再来。”赵二公子一脸为难的表情看着陆钰,倒是不好说些什么。
“也是,家中有小辈正生着病,做祖父的定是心中不忍,那我们便先等着吧。”
两人闲聊着,无意间,赵间枝忿忿道:“陆兄,我大哥那儿子冰雪聪明,又是我家中的嫡长孙,我爹把他看得跟自个儿的眼珠子似的。”
“听你这话,怎么还有股醋劲儿啊。”陆钰忍笑道。
“我都是做叔叔的人了,还能和个小孩争?”
两人俱是哈哈大笑,不一会儿,赵老爷人便到了。
陆钰见赵老爷神色匆匆,刚一落座,便忍不住开口问道:“令孙可好些了?”
赵微楼自知应是自家小儿子在人前说道的,笑道:“好多了,醒了能喝些粥了,多谢陆公子挂怀。”
“无碍便好,我是家中独子,家父对我也是如珠如宝,如今见赵老爷对令孙的疼爱之情,不禁心有所感。”
赵老爷赞许道:“倒是个孝顺孩子。”
“那可不是,陆兄不仅是对长辈孝顺,那才学也是极好的呢。”
听见赵间枝夸赞陆钰,便问道:“你与犬子认识?”
陆钰避重就轻回道:““是,曾与赵公子一同谈诗论文。”
“如此,自是极好,陆公子年轻有为,犬子能结交如此才俊,也算是他的福气。”赵老爷夸过陆钰,又转头看向赵间枝道:“你这个不成器的,好好和陆公子学学。”
赵二公子点头称是,随即又垂下头去,面色不明。
待到谈妥让利一事,三人一道出了酒楼,赵老爷见陆钰竟是与小厮一道走来酒楼的,当即吩咐自家小儿子送陆钰一程。
陆钰的小厮与车夫一道坐在马车外,两人在马车内,陆钰说道:“赵兄今日这件墨绿色外袍倒是衬你,颇显丰神俊朗呢。”
赵间枝好似未想到他会有此一言,面上红了红,还是强装无赖道:“我穿什么不好看?倒是陆兄你,日后直唤我名间枝便好。”
陆钰闻言,拱手作揖道:“在下陆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