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颗铁球,急速奔到一个后金兵马甲的身前,那马甲手疾眼快,闪电般的一让,那铁球没砸中要害,却将他的一条右手臂直接砸去。那马甲还没知觉,很稳地骑在马上又奔了几十步后,才惊觉右侧空荡荡的,他不可思议看着断臂不断喷涌着血花,无比的痛苦涌上马甲心头,他眼前一黑,向右翻滚入地。
余者没有直接砸到人马的炮弹,飞奔落地后,在坚硬的地面大力翻滚跳动,左蹦右跳的,一阵噼啪的骨折,无数根马腿被它们扫断,或直接跳入马腹人体之内,造成一片惨痛的马嘶人鸣。
西边一个倒霉的骑兵,先是落马,接着一颗炮弹急跳一下,直接擦着他的右脸横着而过,该骑兵鼻子被打掉,右侧颧骨粉碎,带动半边嘴唇还有牙齿全没了,他下意识摸一下脸,然后发出非人的狂叫,紧接着,就被踩成肉泥。
浙军也开炮了,战场上到处演绎着不同版本的类似事情,用火炮压制骑兵,是拿破仑百战百胜的不二法门,可说火炮就是骑兵的天敌。
熊廷弼,陈策和几个幕僚,以及苏杭和浙军川军将领等人还可以观看发炮成果,每门佛郎机火炮的炮手,在第一轮发射后,顾不得观看,立时紧张的卸下子铳,重新装填新弹入炮身内,用铁杆打下,将子炮母炮两口对齐,插上闭锁用的炮闩,等待再次发射。
然后随着测距手测距,炮长喝令佛郎机火炮瞄准手调整着仰角射程。佛朗机火炮以不同厚度的木枕调整仰角,在喝令下,锐勇营六十门填好子炮的佛郎机火炮整齐地下降了仰角,黑压压的炮口,又对准滚滚而来的后金骑兵。
把总命令开始炮击后,之后就由炮长接过每门火炮的发射指挥权。
“放!”邓玉龙所部的一名炮长高权一声喝令,他指挥的一门佛郎机再次发射。与此同时,一声声巨响发出,每门火炮的炮架都不由自主向后跳动一下,大股的火光与烟雾腾起,锐勇营六十门佛郎机的炮弹又是呼啸往后金骑兵群中而去。
经过两次炮击后,女真骑兵伤亡不小,冲击队形有些混乱,之后,锐勇营的佛郎机换了散弹,等鞑子到了两百步远,与一百二十门填装散弹的虎尊炮一起开火,一万多枚铅子铁弹喷薄而出,奔着北西东三个方向的鞑子骑兵阵线呼啸而去,明军战车后边当即被浓重的白烟笼罩,而在大家视线被遮蔽时候,层层叠叠的弹丸撞入一匹匹战马身上,撞到一个个女真战士身上,他们的盾牌,铁甲,兵器,他们的一切,在这密集如泼水,如狂风一般刮过来的弹雨面前,变的微不足道。
可能这个世界这个时代,都没有一次战争,在同一瞬间有一百八十门火炮同时开火发射,这些鞑子骑兵都是精锐之士,几乎都是身着两三层甲胄,但在他们五十步的弓箭射程之外,他们只能扮演靶子角色。
因为烟气缭绕,从明军大营里暂时看不清这次发射的成果,但对面的黄太吉和莽古尔泰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二人看见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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