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陷朝中重臣,还是立下赫赫战功的侯爷,绝非易事,说不得还是几方错综复杂的势力之间互相博弈后的结果。
几人商讨猜疑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似乎瞧着谁都有这个可能,又似乎瞧着谁都不像,思来想去只能按下不提,只能日后一行一动多加思量防范。
武帝因为刺杀以及太庙被毁一事,勃然大怒,这几日除了国公爷负伤得以休养在家,其它朝中重臣基本从早到晚一天十二个时辰守在宫中,商讨后续事宜。
个个叫苦不迭。
除了追查太庙走水原因,还要分出一部分人手缉拿刺客,翰林院廷尉司等机要部门还要密切关注市井民间的流言导向。
街头巷尾凡有议论此事者,不问身份,一律拘禁起来。
便是往日里挂个闲职的驸马爷,这些日子也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连受伤的世子爷顾不上了。
长公主这几日因为谢言的事,寝食不安,面上肉眼可见的苍老了许多,乌乌黑发间冷不丁的冒出了些许白发来。
青楼中的妓子老鸨全部都被她大刑招呼了一遍,可硬是没能从她们口中得出半点有用的信息证据来。
这京中敢于她们长公主府结仇的人家屈指可数,谢言自小便是旁人交口称赞的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他这样的人,更不可能轻易得罪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
这几日派出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接连几日,还未寻到伤害世子的凶手,长公主恨得牙根发痒,心中憋闷着怒火,仿若炮仗一点就着。
“公主寻到了。”
随着外面一个声音的通禀,长公主面上的乌云顿消,细看,竟还能瞧出面上几分激动之情。
长公主站起身,快步出了门,对着院中站立的一位年约四旬,细眼鹰钩鼻的中年男子仔细打量了下。
“他便是你说得那位神医?”
“正是,公主不妨让他一试。”说话的这位乃长公主府的客卿,听闻这几日,长公主遍寻神医替世子治伤,便毛遂自荐推荐了下。
“师出何门?”
长公主位居上位,居高临下询问道。
那寻来的神医却也傲慢的很,见着长公主这幅模样,冷哼了一声道:“无门无派,略懂一些雕虫小技,公主若是看得起在下,我便勉强瞧一瞧,若是看不上,也不用耽误彼此的时间。”
“公主殿下,曲神医的医术在下可是亲眼所见,没有他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在下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他请来的。”那客卿有求于公主府,因而格外的卖力推荐。
长公主不过是自来高高在上惯了,便是心中热切面上也得显出三分冷意来,刚才之所有那样问,不过是想探寻下他的根底,谁想着这个所谓的神医这般傲慢。
心中微微不快,刚想发作,转念一想,有几分能耐的,性格多半恃才傲物,不将旁人放在眼里,脾气也多古怪。说不定这人还真有几分本事。
长公主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几眼,只看着旁边客卿腿脚打颤,才命院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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