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怎么?不给我面子是不是,来来!”
苏湛只好又坐了下来,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那香炉上,那烟气已然蔓延整个屋子,屋子内所有的人,都无端地心烦意乱起来。
小桃红也不拖延,从旁边桌上取了一柄竖笛,就吹了起来,那樱桃小嘴,抹着火红的颜色,在吹奏之时,腰肢也随着轻轻摆动,那胸前的两团雪山,也似要呼之欲出一般。小桃红吹着曲子,目光却在张正身上流连,最终落到他的胯间,只看得张正像是中了魔咒,一动也不能动。
张正的目光反复在那两团雪白和那颗红果般的嘴唇上流连忘返,心中只想着要是她那小嘴能伏在自己身下,把自己当那竖笛吹了,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种滋味。想到这里,又觉得脑中昏昏沉沉,以前见过的美女也是不少,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只觉得浑身燥热,似乎要忍耐不住了一般,这青楼的女子,果然别有一番韵味。
苏湛见时机也差不多成熟,自己不能再逗留,待这一曲吹奏完本,忙低声对张正道:“小桃红还是个雏儿,你可得温柔点。”
张正脸上的喜意更浓,道:“我知道。你不再玩一会了?”此时再次挽留,却已经和刚才不同,明显是想让苏湛赶紧离开了。
苏湛道:“不了,你自己好好享用。”说着,眉宇一挑,余味深长地笑了笑,便出了门。
一出门,便忙不迭地下了楼,冲到甲板上,猛吸了两口空气。
即便如此,只觉得浑身也是燥热得难受。
本来苏湛算好了时间,那小桃红香炉中的烟是加了春药的,自己正要走,却又被张正挽留了一会,自己也吸进了不少,这并不在计划之内。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干下去了。
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苏湛又回了船舱,和那老鸨点了点头,便又上了楼,进了一间空房。
这房间也是苏湛和老鸨安排好的,正在那小桃红的隔壁。
苏湛在屋中等了片刻,都是隔壁穿来小桃红的低声曼唱,苏湛心中道:这张正,还挺能忍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装起君子来了。
直到几曲过后,隔壁才又归于平静。片刻宁静之后,只听得隔壁突然传出床榻摇动的吱嘎声响,又隐隐听见小桃红的哼喘之声,还夹杂着张正的粗重气息,苏湛再一细听,也觉得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心也跟着乱跳起来,心中骂了一句,这春药也太生猛了,自己也中了毒了,索性在一旁打坐冥思,只当塞听蔽明,无闻无见。
过了片刻,突然隔壁的声音更响,苏湛想不听也不行,只觉得刺耳,但终究也心中暗喜,起码计划已经按部就班地正常进行了。
又过了段时间,只听得门上突突两声叩门,苏湛急忙去开了,小桃红只穿着肚兜,披着一件薄纱就进了门,那如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肚兜两侧,更是掩盖不住硕大的玉兔,随着她的急切行步,一颤颤得十分引人瞩目。
小桃红的心思却没管那么多,此时她似乎有点紧张,只低声道:“快点,他睡得似乎并不是很熟。”说着,伸出手来,手心里攒了一把金灿灿的钥匙,那钥匙柄上赫然刻着三个大字:经历司。
苏湛很是高兴,忍不住抱了小桃红一把,然后迅速接过钥匙,在自己随身带着的磨具上双面印了个印子。然后又交还给小桃红,低声吩咐:“别让他发现了。”
小桃红道:“真是如你所说,他只把钥匙贴身放呢,跟宝贝似的。”
苏湛笑道:“快回吧。”
小桃红这才忙又回了屋。而此时的苏湛,大事完成,精神一放松,更觉得刚才吸进的药效发作,只想赶快回家去。
这春药是秦媚儿帮忙给配制的,当然苏湛之后又进行了一些优化,幸好秦媚儿做事稳妥,解药也帮着苏湛做了一些,苏湛现在觉得浑身难受,只想赶快回家把解药吃了。
这忙忙活活地下了花船,又一路急急忙忙地回家,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浑身的盗汗已经把衣服湿透了,忙翻出药箱,把解药吞了下去,才觉得似乎舒服了一点,自己又烧了水,美美地冲了个澡。
“这一天真是太辛苦了,不过总算是有所收获。”苏湛低声自言自语,手中拿出了那个磨具,微笑着点了点头。
照着这个磨具做出来,那么一把钥匙就到手了。只不过,夏煜的那两把钥匙,要怎么拿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