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光一个人回了村子,关于锦娘的身子,他还得很有技术的去跟爹娘报告,否则爹娘担心过头了,只会乱上加乱。
等宋光走了,宋励的防备更甚。
他作为一个知道真相的人,觉得大嫂和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走的太近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加上这个男人相貌平平,来路不明,除了“大嫂兴许受到要挟”,宋励很难想到别的可能。
所以宋光离开了,他作为宋家男人要守护宋家女人的姿态也就越发明显:“我书院里尚且有一间房,都是先生匀给我们休息的,慕大哥若是不嫌弃,晚上可与我挤一挤。也好过再另行投诉。”
宋励这番话说的很死,直接掐了容景之一同留宿在此的可能性,然他掐的再死,也比不过有些人的厚脸皮。
容景之像是没听懂什么意思似的,直白道:“不必,我就在此陪着即可。”
宋励:“不可!”
“他不可,要不你留下来,他代你去书院读书?”钱慕锦半靠在榻上,听着宋励争辩不休有些头疼,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重。
宋励气急:你还真当他是你兄长了吗?
宋怡见钱慕锦语气重了,赶紧打圆场:“二哥,大嫂正病着呢,这里有我和慕大哥,没事儿的。你要是担心大嫂,有时间也好来看看啊。”
宋励冷眼看了看钱慕锦,“我何必操那份闲心。”话毕,宋励拂袖而去。
转眼间,医馆就只剩下他们三人。宋怡想着三人要在这里呆机日,除了照顾钱慕锦,她更多时候是趁着安静研究钱慕锦给她的针法教案。
容景之端药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满屋子乱转的钱慕锦。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仿佛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只是这种情况么有维持多久,因为下一刻,钱慕锦已经望了过来:“这是什么?”
容景之亮了亮自己手里的东西:“苦口良药。”
钱慕锦的神色微微一变,别过目光:“放在那就好了。”
容景之直接走进来把药碗放在桌上:“喝了,人家等着洗碗。”他一直看着钱慕锦的脸色,忽然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溢出一丝笑意,语气中尽是调侃:“你该不会……是怕喝药吧?”
钱慕锦忽然用一种很可笑的眼神看了容景之一眼,伸手就把药碗拿起来,递到嘴边时迟疑片刻,仰头就要一口闷下去的架势!
可是还没抬手,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手上的药碗被轻松取走,容景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么猛烈干什么,又不是喝酒,很烫的。”
钱慕锦挣开他的手退后一步:“药放下,你出去。”
容景之这会儿也不为难她了,干干脆脆的放下碗转身出门。钱慕锦看着他把门关好了,这才愁眉苦脸的看着那碗药。
她受不了这个味道,与甘苦无关,而与记忆有关。钱慕锦沉默片刻,还是将药端起来,倒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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