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审问,竟是隐藏在西关军中的东临人。并且已查明给他们下达命令之人是谁。
宋砚宁没有让他们声张,只是闷声杀了那些毁药之人。
落秋慈没想到天快亮的时候竟看到宋砚宁竟把云九安寻了回来。
她借故去探望,叫宋砚宁一脸沉痛地拦在了外面,“秋慈,多谢你的好意。可是她撞伤了头部,现在差点连我都认不出来,你去了只会让她更加头痛欲裂。”
落秋慈叹息着点头,“其实昨日她坠下崖时我也知道,当时我也在场。而且……我还对她动了手。不过宋砚宁,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个喜欢惹事生非的人,若非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作为你的朋友,一时没忍住才对她动了手。你会不会怪我多管闲事?”
宋砚宁揉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以致于还要对她动手。你也知道,我喜欢她……”
“喜欢她也要有个限度。”落秋慈打断他,“他在山崖上公然与秦太子互表衷肠时,可有想起你这个未婚夫?宋砚宁,我认识的你应该不是一个为了女人愿意而卑微至此的人。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你完全没必要救她,为何不让她自生自灭?”
宋砚宁脸色有些不好,“她是不是那样的人,我自要查明了再做决断。”
落秋慈眸光如水般温柔,“如果我们静慈斋弟子的话你不信,当时还有凌香郡主的护卫在场。你可以去查,他们也在。”
宋砚宁面无表情地嗯了声,听到屋里有动静,告个罪了就要进屋,落秋慈又道:“昨天掉下悬崖的还有秦太子和凌香郡主,你搜到了云九安,可有找到他们两个?”
“找到了她,我哪里还有心思寻其他人?”
宋砚宁推门进了屋,落秋慈也不生气,微微一笑,正要走,宋砚宁手里又拿着一个盒子出来,“这个是我从九安身上找到的,里面应该就是你们要的金蚕蛊。赶紧拿去让你师叔救人吧。”
落秋慈一喜,双手接过,道了声谢,便去找流云师叔了。
靖文二十八年四月中下旬,有潜伏在西楚的密探向皇宫传了消息,在大庆质押了十七年之久的质子已安然回到西楚,西楚已重新开启了被尘封多年的东宫大门。
这个消息一度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明明之前密探得来的消息是秦太子坠落悬崖,为何忽然就回了西楚?又是如何回的西楚?
西楚多年臣服,忽然就把质子迎回了东宫,其心昭然若揭。
大庆群臣口诛笔伐,一定要将心存不轨的西楚再像当年一样打得落花流水,让他们再度臣服……可是如今的西关军已非当年可比。
睿王老矣,还患了重病,已经递了文书,希望能回京颐养。
西关军中的疫症虽被云家姑娘新药治好,但大伤元气,又粮草不足,战马不足,眼下与西楚根本无一战之力,只能堪堪守着边关,尽量不让西楚军攻进来已是不错了。
而就在所有人还在为这些消息气愤填膺的时候,又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前段时间被吸血怪物所伤的五皇子业已安然回京。
不少官员夹道相迎,梁贵妃站在城楼上,几欲流泪,靖文帝与她相伴,亲自迎这个儿子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