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宁好气又好笑,敲了她脑门一下,“云九安,你可知道,不管是再牢固的感情都禁不住试探。我绝不会允许你以自己为筹码来逼我放他回西楚的这种事发生,我怕我承受不住那种刺激,我也怕你假戏真做。一旦我控制不住,我担心你以后会恨我一辈子。”
云九安咬唇不说话。
宋砚宁伸手摸摸她的脸,柔声道:“不要再纠结了,我若不信任你,就不会答应你和他独处。这个人于你有恩,如果今日我不帮你,他日必会成为你我之间的刺。遇事不解决,绝不是我的风格。”
云九安抓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依然不语。
他轻叹,“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云九安,我不得不告诉你,我这个人对旁的事情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对于你,我不可能大度,哪怕是与人眉眼间的暧昧也不可以。那日御池山庄后,我把你关在方寸大的庭院里,你很生气,可是焉知我也很生气?你可知我劝了自己多久才敢回去跟你和解?这次把秦疏送走,已经是我对你包容的最后一次。此后,希望你能处理好与其他花花草草的关系,不要让我再在此事上费心了。”
云九安暗自心惊,从来不知道他的占有欲如此强,心底愈发告诫自己要多注意。
心里如是想,嘴上却道:“你不用话里话外的警告我,我这个人行得端,坐得正,不管是多久,只要你信任我,也绝不会让你为此费心。倒是你自己,与那个落秋慈走得特别近,不要用她是你的红颜知己之类的鬼话糊弄我。”
他搂住她的肩,轻笑,“你放心,什么人是什么心思,我心里都有底,我若真要与她有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所以你完全不用吃她的醋。”
“你知道就好。而且,那日我亲耳听到落秋慈说,把你引出来后南营的新药被毁就怀疑不到她们头上,她多半已与东临联手。你放在南营的药会没事吧?”
“放心,我已经在那里布下了天罗地网。阿虎和阿成都留在了那里,任何人休想把那些药毁掉。”
“就因为她发现我听到了她的秘密怕我告诉你,她才一再要对我赶尽杀绝。在大朗山,她明明看到我掉到了悬崖下面,明天我若又出现的话……”
宋砚宁含笑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侧目,“你说呢?”
宋砚宁微笑着看她,眉梢眼角仿佛藏了无数秘密,“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暂且还不能杀她。”
云九安不以为然,“不就是静慈斋的首席弟子么?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他吻她的眼,“好了,这些日子你也够辛苦了,先跟我回兰城,好好睡个安稳觉吧。这件事我自有计较。”
云九安心里疑虑不已。
两人当夜就快马加鞭回了兰城。
不过进军府时,云九安是一身瘫软地被抱着走,宋砚宁一脸凝重之色。有人问怎么回事,他就说人掉到了悬崖下,好在被一棵树给挂住了,但是也被撞了头部,身上还有不少皮外伤。
而就在当晚,南营里传来了消息,有人欲毁新药,已经被事先埋伏好的人抓住。
这次没给他们任何自杀的机会,经过审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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