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批评表示不满,林立业感到很头疼,这个安平哪一点都好,就是xing子太烈,受不得一点气,更看不得谁压在他的头上,邹英杰也是,你说你沒事招惹安平干什么,人家怎么干工作,我这个县长都沒吱声呢,你一个副县长在这叫嚣什么,这不是吃饱了撑吗。
一想到邹英杰的做派,林立业的脸se更yin了,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足有十几秒,丝毫不掩饰其内心中对邹英杰的不满道:“当然了,英杰同志对年轻同志的关心和爱护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县里的情况都在这摆着呢,很坚难,很严竣,安平同志一來就大刀阔斧的改革,从公路到企业,从信访到农业,身上的担子压的不轻,不可能都考虑的面面俱到,作为老领导,老同志,不说能帮着年轻的同志提供助力,也要多给一些包容……”
“是是,县长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些过了,不过安县长啊,我是对事不对人,你可千万别误会,本來,我这个当老大哥的不该打击你的工作积极xing,但是呢,作为一个班子成员,该说的话我还还是要说,你刚來什宽,情况不熟悉,又是从清江那边过來支持我们发展的,二七一农场的水很深,作为一名老同志,作为一个老大哥,我们都应该爱护你,让你尽量少犯错误……”林立业一开口,邹英杰就听出了其中的意味,看似是各打五十大板的和稀泥,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指责,很明显,自己炮轰安平的举动已然引來了林立业的不满。
邹英杰也是人老成jing,自己还沒把安平还沒怎么着呢,袁宜存就带着两个小喽罗出來叫阵,占着压倒xing的优势,现在又有林立业暗中偏袒,想來今天压制住安平显然是不可能了,不过,也不要紧,zheng fu解决不了的问題,就上县委去解决,听说邵书记那边对安平的张扬霸道的作派都很看不过眼,给他送个理由过去,想來他们会如获至宝,一念至此,邹英杰的眼中放出一道冷光,嘿嘿一笑的自己给自己找起了台阶下。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对于同志们的批评,只要有道理,我都会虚心接受……”林立业开口了,邹英杰表态了,安平若是不说两句,倒显得自己太过小气,这才放下了茶杯,若无其事的跟进了一句,语气很淡,但绵里有针,有道理的批评会接受,至于沒道理的批评,结果你也看到了,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这就对了吗,有意见,有不同见解,私下里多沟通,也可以在min zhu生活会上去做批评和自我批评,今天就不用讨论了,下面言归正转,回到今天的议題上來,刚才耽误了不少时间,抓紧时间把这几个事议一议……”一锤定音的将争论的双方立马都压制了下來,浓浓的火药味似乎在一瞬间灰飞烟灭,林立业很满意这种结果,清了清嗓子,把话題又拉回到了议題上。
只是,还沒等林立业开始发言呢,会议室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随即门就被推开了,吱呀的声响引得会与的干部下意识的扭过了头,这让刚刚抢回话语权,酝酿好情绪的林立业一下子沒了发泄点,抓着讲话材料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气的他把稿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怒目而视的冲着來人沉声喝道:“怎么回事,不知道开会吗,还有沒有点规矩……”
进來的是zheng fu办副主任李东,根本不知道刚刚会议室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更沒想到自己轻手轻脚的进來会让县长如此气愤,毕竟有重要的事情发生,进入会场找某位领导也是常见的事情,一看到林立业发了脾气,缩头缩尾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睛却围着安平直打转。
林立业发了火,萧妃也急了,李东可是她的下属,出了问題她可负有直接领导责任,根本由不得她不闻不问,只能硬着头皮的问道:“李主任,是有急事吗,正开会呢,抓紧时间说……”
“县长,二七一农场的孙场长來了,说是要找安县长还欠款,一再要求要马上见到安平县……”二七一农场几个字仿佛充满了魔力一般,使得整个会议室变的异常沉静,更有如魔咒一般让全场的干部一起把头扭向了邹英杰,十几道灼灼的目光打了过來,邹英杰似乎看到了一个硕大的耳光扇了过來,直打的自己的老脸比猴屁股还要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