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和气和财,安平先是在报纸上坏了二七一农场的名声,接着又断了他的销售渠道,只要孙福明不傻不楞的,不会拿着他的身家xing命跟自己义气用事,这货款收回來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因此,对于邹县长的炮轰,安平其实沒太往心里去,说这些口水官司沒什么用,是骡子是马牵出來溜溜,等自己把钱拿回來,比什么解释都有说服力。
只是,安平沒想到,袁宜存带着于一群和古长发跳出來理论,邹县长还跟只疯狗似的,逮谁咬谁,连起码的低线都不顾了,逼着自己跟他一拍两散,既然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就只能奋起还击,若是不把你个老不修打疼了,打的颜面扫地,威风尽失,你怕是真当我软弱可欺。
一直在记事本上记录不停的安平抬起了头,看着邹英杰微微一笑,转瞬间却面孔一冷,沉声说道:“邹县长,先不说我的做法合理不合理,我只想向你请教一下,同是zheng fu的副县长,工作各司其职,你我之间不存在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也不存在监督与被监督的关系,你以什么身份來批评我,莫非就是凭你是老同志,看不惯眼就要指手划脚,行,你指手划脚也行,提议主要领导处分我也可以,但邵书记沒表态,林县长沒表态,监督的人大,参政的政协都沒有提议,我有义务向你交待什么吗,做人要摆正位置……”
“哈哈,某些领导啊,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好像县委和人大才有监督干部的权力吧……”安平的回答很直白,也很粗俗,说简单点就是你邹英杰虽然倚老卖老,但还不够资格來盘问我,我也不义务去跟你胡揽蛮缠,你趁早哪凉快哪呆着去,这事跟你沒关系,而安平的这番直白的话无疑是将有如跳梁小丑一般的邹英杰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特别是古长发,还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出了声來,一边笑,一边拿话揶揄着邹英杰,顿时引來众人随之一阵呲笑。
被安平打脸了,还打的啪啪做响,恼羞成怒的邹英杰嘭的一拍桌子怒视着安平,仍不依不饶的声声喝问道:“你,你强词夺理,党内监督不分职务,每一名党员都有权力,有义务监督影响和败坏党风党纪的事情,我凭什么不能问,我凭什么不能管……”
“是啊,你有权力,你有义务,但你毕竟代表不了组织,也代表不了县委班子,而我恰恰也沒有义务向你解惑,所以,邹县长,你有疑问,你有意见,请按照正常的组织程序去申请,而不是在会议上胡揽蛮缠,你也是老党员,老同志了,不会这么敷浅的道理都不懂吧……”yu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自己一通刺激的打脸,已然让邹英杰分寸大乱。
而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彼此的脸都撕开了,已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揭过的,接下來怕是他就向县委和人大申请去,申请就申请吧,一ri的官司十ri打,你说你的理,我说我的理,等把道理说清了,估计农场那边也挺不住了,只要货款一拿回來,邹英杰除了能落下一个倚老卖老,沒事找事,不干正事的骂名以外,讨不到一点好处,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脸继续当这个副县长。
“咳咳,大家有问題要心平气和的说清楚,安平同志,大家在一起搭班子,都是出于工作的角度出发,沒有刻意针对谁的意思,有问題说在当面,总比背后搞小动作要好,所以,同志的批评也是对你负责,出发点是好的,你要虚心接受,做好解释,这无可厚菲……”邹英杰倚老卖老,胡搅蛮缠,安平恶言相向,寸步不让,彼此的争论越來越激烈,好好的一个会议成了骂仗的战场,林立业有些坐不住了,将手中的水杯用力地往桌子上一磕,沉闷的响声立刻将会议室中的议论声、轻笑声都压了下去。
“咳咳……”对于林立业隐喻的批评,安平无所谓的一撇嘴,干咳了两声后,甩给了林立业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什么叫做虚心接受,有道理的批评,咱可以虚心接受,可沒道理的事,他还不依不饶的,这不是欺负人吗,咱虽然年轻,就该被你欺负着,沒冲上去直接给你踹桌子底下去,都算是给你个老同志留面子了。
安平的小动作一丝不差的都落在了林立业的眼里,很明显是对他的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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