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法子一定能整到景如是。”李采青眉目间神采飞扬,得意地说道。
“你够狠的,这种‘绝色’是从哪里找到的?我看这婆子都能赛母猪了,景如是那小身板还不得被她压成重伤?”薛尚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拍着李采青的肩膀,夸奖道。
“还得多亏百花楼这老鸨,我就交代了一声,她就给我找了这么大个‘惊喜’,待会还得好好赏赐她才行!”李采青手中折扇轻晃,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
“这婆子看一眼就想吐了,景如是要是和她‘春风一度’,不知道会不会从此不举。”骆行书幸灾乐祸地揣度道。
“听他叫得越惨,我就越觉得解气。”巢文彦冷哼一声,听够了,转身走回厢房,对老增入定般坐着不动的裕惜赐问道,“殿下不去听听景如是那小子的惨叫声吗?我还是第一次听他叫得这么凄惨,可真是解恨呐!”
“没兴趣。”裕惜赐从软垫上站了起来,风轻云淡地说道,“目的达到了便可,至于他有多惨,我并不关心。”
说完,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之情,又说道:“文彦,我先回去了。”
裕惜赐举脚便走,似乎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好,我也走。”巢文彦摸摸鼻子,也是浑身不自在,要不是为了看景如是出丑,他才不来这种烟花之地。
然而,他们刚走出房门,便听到骆行书的嘀咕声:“咦,里面怎么没动静了?”
“难道景如是反抗太过激烈,被敲昏过去了?”薛尚德坏笑道。
李采青听了一阵,觉得不对劲了:“婆子的声音也听不到了,怎么回事?”
闻言,裕惜赐和巢文彦都停下了脚步,巢文彦走到门口,也听了听,确实没任何声音,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裕惜赐长身玉立,深邃的眸子被长睫掩住,教人看不清情绪。
未等他们疑惑太久,房门自里打开了,众人一楞,出来的竟然是一脸怒气、衣裳不整但明显毫发无损的景如是。
“是你们几个混蛋买通这婆子来整我?”景如是杀人般的眼神一一扫过面前几人,湛亮的眸子里有熊熊烈焰在燃烧,询问的话语,质问的口气!
“是又如何?”虽然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何事,景如是得已全身而退,不过既然他都出来了,薛尚德承认得也大大方方,“你不知道自己很惹人讨厌吗?想整你的人数不胜数,你早该有所觉悟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李采青朝里偷瞄了几眼,语气里难掩好奇。
景如是冷笑一声,她会告诉他们,她是把金兜兜都给了那婆子才免于被人扒光吗?
其实今天也算她蠢,她是想着要给裕惜赐“做牛做马”,为免窘态被人看见,所以她特意甩开了影卫们,没想到却让李采青等人钻了个大篓子。
不过幸好她还有个溺爱她的爹,不仅平常的吃穿用度参照皇宫标准,就连贴身之物也都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