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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
仪器上起伏的数字证明他的宝宝还活着。
章少。少夫人手上的戒指已经,已经陷进皮肉里,我们能不能把戒指掐断。
医生一脸为难,一枚银指环,戴在夏晓雪这样身份的人身上,那只能说这枚戒指意义非凡。可不摘?
章啸宇一脸紧绷,痛苦地闭上了眼。
摘!
当啷,断了的戒指落入盘子里的声音,蓦地惊心。
记忆如丝,就要勒断了神经。章啸宇痛苦地睁开眼。
药已经用的是最好的了。
可,这只是第一关。
重度烧伤。
他不敢想象他的小姑娘醒过来之后他该怎么办?他要怎样才能劝慰她。
“宝宝,对不起。”
“啸宇。”叶升将章啸宇叫出了病房。
休息室里,叶升将查到的东西交给了章啸宇。
“证据还挺充分的。”叶升嘲讽一笑。
章啸宇看着东西,面色愈发阴冷,“倒把她给忘记了。”
“啸宇。”
章啸宇回过头,就见师兄姜臣站在门口。
“师兄!”章啸宇迎向姜臣,一边走,一边示意他进来。
“燕燕的事?”姜臣盯着章啸宇,顿了一下,“燕燕和晓雪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姜臣眉头紧皱。夏晓雪命悬一线,这个局面当真不好收拾。
章啸宇看了一眼姜臣,深呼了一口气,“还在查。”
姜臣默默地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再来看晓雪。”
“好。”
“嘿嘿,这小妞儿长得真不错哎!”一个男人用棍子敲了敲铁笼,嬉笑着对身边的刀疤脸说。
“那是!”刀疤脸一挑拇指,向身后指了指,“那谁要的人能差了吗?”
男人哂笑了一下,点点头,“那是,那是,这么大费周章弄来的自然不差!不过,这次的赏钱是不是?”
男人搓了搓手指,笑嘻嘻地一咧嘴。
“你小子,这单跑完包你小发一笔。嘿嘿。到时候别忘了请哥哥喝酒啊!”
“那是,那是,哥下回有这好事儿还叫我啊!这活好!不用杀人!嘻嘻。”男人咂着嘴巴,眯着一双金鱼眼满脸巴结地看着刀疤脸。那巴结太过真诚,刀疤脸大为受用,手一挥,厚厚的嘴唇子一咧,颇为豪气地说道,“行!这事你放心!下回有这好活哥哥我还叫你!”
刀疤脸一脸得意。
男人向后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的一众乌合,立马会意,眉飞色舞地对刀疤脸唱起了赞歌。
“哎,多亏疤哥啊,我们才能有这么好的买卖做!”
“是啊!疤哥跟疯哥那真是义比海深啊!”
“就是,有疤哥和疯哥罩着,我们的日子就不愁了!”
见把刀疤脸哄得差不多了,那个叫疯哥的男人欺近刀疤脸,小声问道,“哎,我说疤哥,这小娘们就这么一丁点儿干嘛弄这么大的笼子装啊?她又不是猴子!嘻嘻。”
男人一咧嘴,笑嘻嘻地打量着笼子里的夏晓雪,抬手用棍子捅了捅她。
夏晓雪瞪着眼,尼玛!你特么才猴子呢!臭流氓!王八蛋!
嘴上被绑着布条,夏晓雪只能在心里怒骂。
捅她的男人见她这样更乐了。
“哎哎,哥,哥,你看!她瞪我?诶,诶,瞪我!”男人像找到乐子一般,变态地笑着。
夏晓雪一撇嘴,真有病!
刀疤脸看看身边的男人,微微沉脸,“行了,疯子!你说为什么用笼子装?还不是怕你们这些小子掉老二吗?不知深浅的东西!”
刀疤脸瞪了一眼四周立着的小喽 们。揩油?也不看看揩谁的油!真是找死!
再乱来,小心老东西断了你们的子孙根。哼!
手下咧咧嘴,一副受教的样子。这些人出来混的时日也不短了,谁能碰,谁不能碰自然知道,可有时候,还真就管不住自己。
男人么,冲动是正常的。
那个叫疯子的男人,蓦地住了嘴,阴测测地看了一眼夏晓雪,恭肃地一颔首,“大哥说的是。”
“知道就好。”刀疤脸对他们的虚心受教颇为受用,一脸倦容地扭了扭脖子,傲慢地说,“行了,我累了。你们看着。都给我规矩点啊!”
“是。”疯子恭恭敬敬地目送刀疤脸走进船舱,嘴角一勾,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夏晓雪看看四周不靠谱的一众流氓,垂下了眼。
今早她去赴梅森的约,刚一下车就被人迷晕了。
晕倒之前,她听见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是?
“喂喂,小娘们!”刀疤脸刚进去没多久,疯子就用棍子敲着铁笼叫夏晓雪。
夏晓雪厌烦地看了他一眼。疯子立刻笑了。
“小娘们?给你看看爷们的宝贝儿啊?”疯子捂着裤、裆献宝似地盯着夏晓雪。
“……”夏晓雪脸一黑,极不舒服地别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