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不看!”咣!咣!咣!见夏晓雪不理自己,疯子狠命敲着笼子,暴躁地冲夏晓雪大吼大叫。
夏晓雪被震得屁股发麻,耳朵里嗡嗡嗡的都是铁管子颤动的声音。
尼玛!真把老娘当猴耍啊。夏晓雪恼火地瞪向疯子,眼睛几欲喷出火来。
疯子的喽 们一见夏晓雪这副样子,哄地都笑了。
一群精神病!尼玛啊!啊……
夏晓雪快要呕死了。
疯子见夏晓雪气鼓鼓地瞪着自己,指着夏晓雪欢乐地大叫,
“哎!这就对了!你看!看!哈哈哈!”
疯子一拉裤子。
夏晓雪气恼地一垂眼。
“看!看!大不大?哈哈哈!你瞧过比爷的更大的吗?”疯子来回溜达着叫嚣。
夏晓雪低头,不理他。
“喂!臭娘们!”
咣!脑顶上的铁条被狠狠敲响,夏晓雪耳朵里又是一阵嗡嗡。
见夏晓雪还不看自己,疯子不高兴了,用棍子狠狠戳了戳夏晓雪,“小娘们,让你看呢!你怎么不看?我告诉你啊,现在不看你可有的后悔!看啊!看啊!”
“就是,看啊!”
“快看啊!”
“快看!”
“小娘们,快点看!看!”
疯子一恼,他手下的喽 们都跟着吼叫起来,上窜下跳的模样真叫人恶心。
夏晓雪皱眉,低头看看锁在身上的铁链,心里骂娘。
“小娘们,要不要吃香蕉啊!啊?哈哈哈!哈哈!”疯子又捅了一下夏晓雪,淫笑着问道。
“疤老大,一定是知道这娘们爱吃香蕉就给她弄个笼子!啊?哈哈哈!”
“啧啧,小娘们,想吃香蕉就跟哥哥们说啊!啊哈哈哈!”
“真想看看她脱、光什么样啊?”
“你说她以后会不会,就在……”
阴冷的目光投向他们这里,喽 们一下噤了声。
“说啊?”年轻人款步走下台阶,冷冷地看着流氓们,脸上流露出的与他俊颜不符的阴冷教人害怕。
年轻人沉声喝问,“怎么不说了?说啊?嗯?”
“凯少,我们,我不敢,我们,我们就是跟小,小姐开个玩笑!凯,凯少,凯少对不起!”见年轻人恼了,流氓们一边说,一边向后退。要不是在船上,他们一定扭头就跑。
退无可退,流氓们只好挨着船舷怯怯地站着,大气儿都不敢多出一下。
见流氓都被自己震住,年轻人转向刚才叫得最欢的疯子,“还有你!”
犀利的目光射过来刺向疯子的皮肉,疯子真像被扎到一样浑身一震,收起错愕,赶紧拉起裤子。
护着自己的宝贝儿,疯子躬着身子连声道歉,“凯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我精神不好!精神不好!凯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凯少,您,您,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哼!”这疯子当真粗俗!卢德凯冷哼一声,大步走到笼子前面,一展俊颜,柔声对夏晓雪说道,“晓雪,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夏晓雪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这个人是?卢德凯?
“晓雪,是我,我是德凯啊!”卢德凯一脸疼惜地看着夏晓雪。
夏晓雪咧咧嘴,上下打量了卢德凯一下,没说话。
“晓雪,真是我啊!我真是德凯!”见夏晓雪低头不语,卢德凯有些着急,将手伸进栏杆想去够触夏晓雪。
夏晓雪本能地一躲。卢德凯有些受伤,“晓雪,我也不知道他们抓的是你。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给我点时间,交给我!信我!晓雪!”
夏晓雪嘴角微微抽动,面前的人是卢德凯不假。可此一时,彼一时。想了想,夏晓雪决定保持沉默。
“四爷的船来了!”
听见声音,夏晓雪一扭脸。哗!笼子被苫布罩住,眼前一片漆黑。
夏晓雪听见电机的声音。
笼子离开甲板,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咣当!
“妈的!你特么给我轻点儿。”
吱嘎!砰!彻底没了光亮。
一天两夜,章啸宇没合过眼,他的世界崩塌了。
一拨又一拨的亲友过来,见到形容憔悴如行尸走肉的章啸宇,都找不出一个合适字眼来劝慰他。
重症室里的“夏晓雪”又感染了。
章啸宇守在病房外面,木然地看着忙进忙出的医生和护士。
“啸宇。”
“苏晴,你好!”章啸宇向苏晴点点头。
“啸宇,你别担心,我姨父说了,你妻子有救,就是过程……”苏晴咬咬牙,不忍再说下去。
章啸宇点点头,“我的宝宝,很坚强的!”
说罢,章啸宇的目光便又胶在监护室门里。
宝宝,你要坚强。
苏晴看了一眼章啸宇,轻声叹息,默默地站到了章啸宇身旁,她想陪着他。
走廊尽头的楼梯间,一个保洁模样的女人微微探出头,看了一眼章啸宇和苏晴,眉头皱了皱,便转身离开了。
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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