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时候很好笑,就连眼眸里都闪烁着一些快乐的光芒,她喜欢看他的眼睛,虽然宅子里其他人都害怕成悻,除了阿福与成悻亲近些外,其他人是对成悻唯唯诺诺的,不敢靠近,但是她发现其实成悻是外表严肃,面对她的时候,总是会表现出柔和的一面。
“嗯。”她应着,把头埋在成悻的胸前。
她有点头晕,觉得大地都在旋转,眼前总是冒出很多星星,看着成悻,这么近的距离,总觉得他很遥远,朦胧得让她抓不着。
“小丫头,明天我带你去上班。”成悻对怀中的人儿说着,他抱着她进入了大厅。
阿福准备好的让成冰沐浴的东西,却发现他怀中的人儿不动,一直都不动。
成悻只是眉头紧蹙,沉声说着:“阿福,打电话给陈医生。”
只是晕过去,仅此而已,对吗?
成悻抱着她进入她的房间,他让阿福把房间布置得温馨一些,适合她的颜色,以前他很少走进这里,现在却因为她,他一而再的进入到这里。
他与温馨一向都是格格不入,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仇恨与报复之外,什么都没有。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没有人知道成悻的过去,他也不允许别人知道他以前卑微的一切,他只知道现在他要强大,他要高高在上,他要笑看风云,而怀中的人儿,真的可以帮他一一的除去那些阻碍吗?
成悻把成冰放在床上,心有些难受,好象被什么东西揪着,端不上气来。
十五分钟后,陈医生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手里带着一个医药箱,里面都是准备着他需要的药特与仪器。
“成先生,让我看看。”陈医生说着,成悻移了一下身子,陈医生走上前为成冰探着身子。
“少爷,给。”阿福端上一杯水,倒了两颗药给成悻。
成悻接过水,尽管他不说,阿福也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他现在胃疼,很痛,就像胃和心一起被人揪着了一样,痛得他无法呼吸,却无能为力。
“阿福,你先出去。”成悻吩咐着,关于成冰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福走了不久,陈医生收起仪器,有些心事重重,不知该不该说,为什么上次他没有发现?又或许,这根本就是他粗心了?
“成先生,你真的觉得她能帮上你?”陈医生是成悻的私人医生,自然对成悻的事情也是知道个大概。
成悻不语,只是看着他:“陈医生,有话直说。”
“她有心脏病,是先天生的。”
心脏病?成悻一愣,之前的资料中一直都没有显示,难道是许氏家的人一直在隐瞒着?还是他手下真的无能?
她难怪这么纤瘦,有时候觉得她弱不禁风,风一吹她就能倒一样,也不爱做运动。资料上还显示,她的朋友并不多,就算在学校上课,父母也不让她与其他同学来往,更别说出席其他宴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