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邶静想到自己曾经几次三番劝说对方能够做回严晓晓,不禁心里多了许多愧疚。
【原来人家一直都知道,自己为什么希望她做回严晓晓。】
【自己也是藏了一份私心的!】
【你做回严晓晓,嫁给世子的人就有了,我就不怕对不起严父严母以及严府这一大家子人了。】
【可是没想到人家早就知道自己和豆子的关系。】
【自己肚子里的这点小九九,人家只是看破没有说破而已!】
【哎……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对这些总是看破而不说破的武林高手有了心理阴影了!】
【比如何管家、比如吴爷爷、比如秦大人、再比如眼前这个聪儿妹妹!】
【好吧,还是赶紧先岔开眼前这个话题!】
“聪儿妹妹,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说你毕大哥的事儿是吗?”
“差不多是的!”
【差不多?】
【哦,明白了,你其实要说的是程大哥的事儿!】
【只不过你程大哥的事儿和毕大哥有关,所以是差不多是!】
“你程大哥,最近有些闷闷不乐对吧?”
“是的,我知道,是因为毕大哥被抓进了监牢,所以程大哥才不开心!他担心毕大哥!”
“他……他也……也不是担心,而是……聪儿妹妹你知道吗,你毕大哥是自己愿意被抓进监牢的!”
“嗯,我知道,我说我可以晚上把他救出来,程大哥就对我说了,毕大哥是自愿的!”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问什么?”
“我……我想问程大哥和毕大哥为什么这么做?他们的身世到底如何?”
【这个……我好像不能擅自做主告诉你吧?】
【他们俩的身世和他们的身家性命息息相关,如果他们自己愿意告诉你,我当然不介意,但你来问我,我却不合适说了。】
“先不说他们的身世,我想问你,这次在阳城县的所有经历,你和你程大哥都说过了吗?”
“没有!”
“干嘛不说?”
“那些是我自己的事,干嘛说给程大哥听?”
“那,程大哥自己的事,干嘛要说给你听?”
“因为……我……我喜欢程大哥!”
严邶静笑了:“如果,程大哥也喜欢你呢?那他能不能听听你的身世?”
聪儿的脸也红了,“如果他问,我当然会告诉他,可是……他从来没有问过我的事!”
两人就这么互相拉扯着彼此的心事,严邶静始终都没有对聪儿说出程方和毕以文真正的身份。
最后,严邶静不让聪儿离开,非要让她陪自己同睡,聪儿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我明天再来,再趁早些来就是!”
说罢,聪儿便翻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接着,另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翻了进来。
【哎……咱严府的这个夜间安保工作啊!】
【也不知道有啥用!】
【你看这俩个“高手”,一个走完一个来的,如入无人之境!打脸不?】
豆子在黑暗中走近,一把抱住严邶静。
“嘻嘻……老公,是不是在外面等了好久了?”
豆子也不吭声,只是将胳膊越抱越紧,深深地吻了下去。
“老公……原来……聪儿妹妹……早就已经……知道了咱们的事儿……”
【哈哈,刚才聪儿妹妹说的那句,明晚趁早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要有个先来后到,时间错开,这是给她和豆子两人排了个顺序啦!】
今晚的豆子和以往又有些不一样,似乎特别努力。
就好像带着一点负气的感觉。
【老公这是跟谁过不去呢?】
【哈哈,不会是和聪儿姑娘吧!】
【原来他知道聪儿对两人的行踪掌握的一清二楚,而自己却未必听得出聪儿的身影在暗中,于是在心里有了一种挫败感!】
【哈哈,直男的自尊心!】
【好嘛好嘛,那就把这份脾气发泄在我身上好啦!】
许久……
和以往的每个夜晚一样,严邶静呼吸着豆子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躺在他厚实的胸膛之上,沉沉睡去。
两天后,离升堂审理毕以文身份案件的日子只有一天,严邶静觉得该再去无为书院一趟。
就像当时离开洛阳回阳城县省亲一样,在离开前的一晚,见见吴爷爷,总会觉得有所收获,或者多了一份心安。
严邶静与窦奇峰并骑而乘,来到了无为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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