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后……”玉沁起身揉了揉腿,似腿上的伤口又崩开了一丝。
桔梗泽兰紧随入殿,听皇后发落。
“你二人瞧瞧,这荷包可是你们所做?”
桔梗在外听着一点儿风声,知晓是与前阵子所送的荷包有关,心中虽紧张,可她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的。
二人细细翻检,桔梗疑惑点点头:“回娘娘的话,是婢子们所做没错的。”
音落地,殿上韩玉蓉倒吸一口凉气——蒋贵人可是死了的,若这罪名落到玉沁头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心中自然相信自己这个妹妹,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最没脑子,哪里会做出害人性命之事,当下心急不已,心思百转,思量着又是哪个想拿韩玉沁开刀下手的。
眼睛一转,瞄到了一旁暗暗得意的玫昭仪,又听宫人们所传,除了蒋贵人身上的荷包有百味子,还有就是她玫昭仪。
真是前仇旧恨,韩玉蓉当即便沉了心,看玫昭仪的眼神越加阴毒。
玫昭仪忽觉身上冷冷的,回眸,发现韩玉蓉狠狠瞪着她,眼神分外可怕,不由僵了僵,旋即轻哼一声,撇开眼去不欲理会。
韩玉蓉几步上前,带着怒气:“怎么别人就没事,偏偏玫昭仪与蒋贵人的荷包就被人动了手脚?而且,蒋贵人还遇险殁了……玫昭仪,你怎的没事?”
李菁茗狠狠一咬唇,娇嗔的桃花眸子里很是迸射出精光与恨意:“嫔妾不过侥幸,日日躲在清心殿里抄写佛经,不似蒋贵人到处乱跑,才出了事儿。”
韩玉蓉蹙眉,扬声道:“还请玫昭仪您嘴上留点德吧,逝者已矣,何苦再奚落。”
玫昭仪声音顿时高昂尖利起来:“害死她的是你亲妹妹,贵妃娘娘还真是好心肠。”
太后见堂堂宫妃闹的好似市井泼妇,当即喝止:“够了,哪里还有大家淑仪的样子!李家送来的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李菁茗犹不服气,还待辩解,太后只淡淡瞟了她一眼,那历尽无数腥风血雨之后的威仪霸气便将前者定在当场,压迫的再不敢发声儿。
只一个眼神,便以立现高低了,太后也不理她,只柔和与皇帝道:“皇儿还有许多正事,就不要拘在后宫看这闹剧了。”
楚清帝眼神扫过韩玉沁,便道:“母亲近来身体状况频频,些许小事就交给贵妃与皇后来打理,您也趁机松口气。”
太后欣慰一笑,拍拍楚清帝的手,叹道:“后宫本就多是非,罢了,这也不是你们男人家该管的事儿,且去吧。”
“是,也请母后保重身体。”又交代韩玉蓉与皇后两句,丝毫不理会地上哀怨着的玫昭仪,行云流水般地掀袍而去。
太后待人走了,方乏累地捶捶腿,站起辞去:“年纪大了,果然劳不得神儿。皇后看着处理吧,蒋大人心系朝廷,鞠躬尽瘁,一定要查出杀她女儿的真凶来,莫要叫一代老臣寒了心。”
皇后恭声应是,与韩玉蓉一道,恭送太后离去,待回殿中,复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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