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婉容狠狠瞪她一眼,绞着手帕子冷冷道:“抡起恩宠,在新进的几位妹妹里,王妹妹总是独一份的。”。
王娡看一样吴若叹程喜月等人,心下担心自己与她们起了嫌隙就不好了。
太子妃接过话头:“粟妹妹惯会取笑人,论容貌子嗣,府里你才是拔尖儿的呢。其实大家都是姐妹,分出高下来当真无趣的紧呢。”。
粟婉容眼角微扬,面有嘲讽。
王娡见她面色不善,怕她出语给太子妃难堪,便急忙开口道:“太子妃娘娘说的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大家一起赏玩了才好。”。
万静田虽是年纪小,却也极会看脸色,忙打岔了道:“王姐姐说的是呢,我年纪小自然见识也比不过各位姐姐,还望姐姐们多提点。”。
此言一出,柳语嫣等人也纷纷附和,方才把气氛圆了过去。
一时请安毕了,王娡因为心心念念着中午与太子的约定,便匆匆拜别后急忙回寝殿吃午饭。
容芷伺候着她饮了饭前汤,左右瞧着没人方才低声说:“姑娘可曾想过今日早晨之事事有蹊跷?”。
王娡皱眉:“你且直说。”。
容芷面有疑色:“太子送来豌豆黄儿与荷花粥之事除了咱们殿里之外再无人知晓,崔公公也是个老人儿了,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他总还靠得住。那粟姑娘是如何得知的呢?”。
王娡不听则已,一听也有些疑惑,便放下汤勺:“你是怀疑殿里有内奸?”。
容芷轻轻地点一点头。
王娡不禁大怒:“是哪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容芷见她动怒,急忙死死拉住她衣角:“姑娘且先不要动怒,既伤身子也容易打草惊蛇。”。
王娡犹是气得发抖,恰巧青寒端着糖醋松鼠鱼走了进来,见她这个样子不由惊讶:“好端端的小姐怎么生气了?”。
容芷急忙抢过话大声道:“怪我做事不当心,这饭前汤没吹凉烫着姑娘了。”。
王娡缓和了一下神色,与容芷对视一眼,轻声将事情告诉了青寒。
青寒惊慌不已:“我与容姑娘自是不会害小姐的,新分来的那几个人,咱们倒不十分了解。”。
容芷点一点头:“我也是怀疑那些小的们见利忘义,当下咱们只得忍耐住,来日方长,总有把这起子小人揪出来的时候。姑娘愈是这个时候愈要镇定,没得叫人知道了咱们的计划。”。
王娡少不得应了,三人又絮絮说了一会子话。
一个小侍女打了帘子走进来:“容姑姑,门口有位大夫说是找您。”。
容芷与青寒交换了一个极隐秘的眼色:“姑娘见谅,我去去就来。”。
王娡只当她身子不痛快,兼之正在气头上,便也没多问,挥挥手让她去了。
青寒伺候着王娡饭后漱了口,遥遥地望着窗外正毒的日头,突然叹了一口气。
王娡把额前的碎发拨开:“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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