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为争夺地盘而发生枪战,而且事情发生的时间是纪军,赵润华,邵博寅三人钻矿庆功宴的时间,开火的场地是在他们的庆功宴内开的火。
参加庆功宴的宾客倒是没人伤着,有受伤的却也是举办这场宴会的主人们。
赵润华身上中了一枪,纪军同样受了枪伤,邵博寅也不例外,只是三人的伤情到达何种情况,暂不得而知。
两人到达非洲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多,他们到达后,入住的是年翌琛在这儿的私人别墅,这儿安全度比外头的酒店要高过几倍,因为了解情况后,两人则是前往出事的酒店。
到达酒店,宾客神色平静的进进出去,很平静,平静到了似乎昨晚根本就没有枪战的事情发生,如果不是酒店门口的地板上沾的斑斑血迹外,几乎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枪战。
但是这儿有士兵把守,新军官并没有完全松懈,似乎这个酒店就成了他们关切的中转站。
他们经过了乔装打扮成印度的商人形象,迈进酒店,到前台请求开\房,有随从当翻译,而他们则是站在一旁暗中观察着酒店内的动静。
这个酒店并没有多少宾客走动,因为枪战的原因,住在榻下的宾客不敢再逗留而一早离开,所以酒店的空房特别多。
很快,入住酒店的手续已办妥,他们领了房卡,有侍者领着他们前往他们的客房去。
中途,年翌琛用英文询问带路的侍者。
“为什么这儿会有士兵把守?”随从的翻译说。
侍者:“为了保障宾客们的安全,我们酒店和当地军官有过合约,所以请了他们把守。”
年翌琛和陆承两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这一眼中,两人的房间相邻挨着,侍者离开后,两人迈进了房间。
“这个酒店现在还不太平。”身着印度服装的年翌琛站窗口,伸手拨开了遮住透明玻璃的窗帘布,沉沉的望着阳光下看似安静,实则是动荡不安的城市。
“新主对以旧主遗留下来的手下多少还是有些顾虑,我们来的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士兵。”陆承在身后看椅子上坐了下来。
随后摊开手掌上的手机,“我现在试图联系一下阿寅。”
话落的同时,粗励的指腹在手机上熟练的移动,在他按号码的时候,年翌琛则说:“他的房号知道,我们等晚点再过去看看。”
“通了,但是没人接听。”陆承垚侧头看着向年翌琛。
年翌琛转过头,眯起了眼睛:“想必是新任的军官对阿寅他们看的紧。”
“晚一点我们再行动。”
此时的情况也只能是这等待晚上了,现在他们要做的是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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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息如野兽,陆承潜进了监控房,将邵博寅那个房间的监控切断了,完事后,年翌琛派人引开了守在邵博寅那条过道的士兵,之后敲开了门。
出来开门的人并不认识年翌琛,面无表情的盯住年翌琛,“有什么事?”
“我是邵博寅的朋友。”
那人皱了皱眉,这时信得走了过来,信得是见过年翌琛的,但因为他乔装成了酒店的服务员,信得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反而是年翌琛认出他来。
“信得,阿寅的情况怎么样?”
信得一愣,对着年翌琛打量起来,“我是年翌琛。”
信得无表情的脸这时候泛起一抹惊讶:“年先生。”
年翌琛快速闪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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