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皱了皱眉,这时信得走了过来,信得是见过年翌琛的,但因为他乔装成了酒店的服务员,信得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反而是年翌琛认出他来。
“信得,阿寅的情况怎么样?”
信得一愣,对着年翌琛打量起来,“我是年翌琛。”
信得无表情的脸这时候泛起一抹惊讶:“年先生。”
年翌琛快速闪进了房间。
年翌琛闪进房间后,第一眼则是向四周扫瞄,,一旁的信得将他的举动纳入眼底,深知在寻找邵博寅的身影。
便说:“老大在洗手间,请到这边坐。”
话落,越过年翌琛往里头走去,年翌琛则是随着信得往里头走去。
其实邵博寅在那场战斗中只是手被枪子打中受了伤,但并不严重,严重的是纪军,纪军的胸口中了一枪。
回到上激战的昨晚。
邵博寅被赵润华拿着枪指着头走出躺避处,纪军正得意的时候,信得攥出纪晴天,用枪指着纪晴天的脑袋逼迫纪军命令赵润华放开邵博寅。
纪军生平只有一个女儿,把纪晴天当成掌上明珠的*爱,所以看到纪晴天被挟持了,也不敢对邵博寅做出任何的举动。
被赵润华用枪指着的邵博寅一副淡定,幽深的目光盯住纪军,薄凉的声音从他菲薄的唇逸出来。
“你的人马已经被我的人全部包围了,我劝你最好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放下手中的枪,还留有一命的机会。”
纪军冷哼一笑:“邵博寅你的人马?别在这儿吹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有几个人吗?你就是透过年翌琛在这边找了一些有底子的人当下手而已。”
邵博寅嘴角往两边弯去:“确实,我是通过他找来一些人手,但是我更大的助力者是多嘟将军。”
“你胡说,多嘟是我的同盟。”纪军低吼一声。
“我已经替多嘟将军处掉了将军,也算是把地盘送给他了,你认为他相信送钱给他的人还是相信送领土给他的我?”
纪军一听,脸色已经铁青了:“将军明明是我杀的,你想跟我抢功?”
邵博寅呵呵一笑:“你以为多嘟会相信你吗?今晚这事,我早跟他谋划好了。我知道你从他手中借了人马,借这些人马你不过就是想解决我,这点你以为多嘟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出的条件比你诱\惑力更高,我送领土给他,所以他现在是站在我这边的。”
纪军这时大惊,邵博寅竟然知道他的一切行踪,而且他没想到邵博寅会有这么一手,而且这绝对是杀他的有利的武器。
但纪军是个疑心重之人,对于邵博寅口头上的言语,并没有完全信。
他冷哼笑:“邵博寅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了?”
“你可以不信,但是你现在看到了多嘟到现在还没来,哦,刚才你应该有电话通知他对不对,但是后边我派人追加电话让他不用过来,我明天双手给他奉上将军事人头及地盘,还是以我的性命做担保的。”
邵博寅的话一出,纪军摇头呢喃,“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跟多嘟有接触?”
邵博寅双手摊了摊:“可是你现在也看到了,多嘟没依你的话前来。”
“刚才下边和将军开火的人不是多嘟派来的?”
话落,纪军快速的跑到窗口,头往下探去,下边的人并非军队打扮,而是便衣,就在他往下看时,邵博寅低沉又冷冽的声音传来:“下边的人是我的人马。”
收回窗外头部的纪军摇头,不肯置信的说:“不可能。”
邵博寅的话,同时也已经扰乱了用枪指着他头部的赵润华,在两人谈话之间,赵润华的脑子已经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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