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富忻城甚为苦恼:“你说话半真半假,不确定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觉得是真的就是真的。”我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富忻城的表妹捧着花瓶进来:“我插好了,好不好看?”
我回头看了一眼,原谅我没有什么欣赏水平,我觉得参差不齐的,像是一个人的头发没剪齐的那种感觉。
“呵呵。”我拍手表示赞美:“美呆了。”
她看着我抿着嘴笑:“你是简小姐吧,我认识你。”
“哦。”认识我的人多了,我从小出生在豪门就风头无两。
“舅舅带我和哥哥去你们家玩,你烤饼干给我们吃,差点把整个厨房都给炸了。”
“炸厨房这种事情我到现在都很拿手。”说实话,我不记得了。
我小时候的玩伴很多,外婆怕我寂寞,经常让她的下属带自己的孩子来我家陪我玩。
“我叫冉苒。”她向我伸出手来。
我不习惯跟别人握手,特别是女孩子。
所以我没跟她握手:“随便了,反正你知道我的名字,嗯,你躺着吧,”我跟富忻城说:“我走了。”
“刚来就走吗?”
“不然呢,在你这里洗澡吗?”我不但走了还顺走了他一大把车厘子和龙眼,塞进我的面包服的口袋里慢慢吃。
冉苒送我到门口,她眉眼温良,像是个好女孩。
“简小姐,听说你现在一个人,你可以去我家过春节。”她声音细细的。
“你没听到,我有老公的,因为他煮饭不好吃所以我把他打到住院,小妞。”我看着她阴森森地笑:“如果你做饭不好吃的话,啧啧啧,所以你还是不要轻易做饭给陌生人吃。”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车厘子在衣服上擦擦塞进了嘴里。
我走到电梯门口了,冉苒还在门口目送着我。
我好像记起来了,她小时候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头发略黄,皮肤白白的,营养不良的样子,讲话细声细气,环境略微吵一点都听不到她讲话的。
我不跟她握手不跟她好好说话不是我高傲。
我觉得我不需要友情。
我害怕任何人靠近我,接近我。
换言之,我心里阴暗,我总觉得所有人接近我都是不怀好意。
事实上,也是这样。
我思想斗争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看容衍,去他的病房之前我去找了他的主治医生。
医生是个五十开外的秃顶老头,他很详细地跟我介绍了容衍的状况。
“容先生头部外伤,对方用硬物重击,皮肤毛细血管破裂是出血的主要原因,还有颅骨有裂纹,不排除颅内有碎骨,这个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如果有碎骨呢?”
“那得开颅把碎骨给拿出来。”
“如果不开颅呢?”
“碎骨在颅内会引起很多并发症,如果发现有碎骨就一定得拿出来。”
“那。”我摸着下巴眯着眼睛瞅医生:“需要给您多少钱,才不用给他开颅?”
“哈?”他惊异的时候,秃脑门特别秃。
“差不多就得了。”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好治就别治了,医疗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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