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诚刚刚翻墙而下,与凌霄悄言而道:“大人,何大人的侍卫正在外面鬼鬼祟祟。”
“我知道了,做好防范,不得让他觊觎到任何东西。”
“是,大人。”
傍晚,夏溪画也清醒过来,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凌霄与袁芫二人,袁芫见其醒来即刻拿来水杯呈上,陈彦陈郎中摆手挡住:“毒已经排尽了,还请诸位放心。”
“谢谢……您。”夏溪画感觉浑身神清气爽已经好多了。
陈彦陈郎中看了一眼凌霄,“微薄之力,近日不得触碰阳光。”
袁芫吃惊的看着他,“什么?”
陈郎中自然也没好气的回复,“难道还要我交代一遍?”
陈彦陈郎中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山海经的毒均喜光,你这是给毒留下根基。”
“原来如此,所以说”仵作没有说完低下头,凌霄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你去吧,袁芫保护仵作大人。”
“是,大人。”
陈郎中最后拍了拍夏溪画的肩膀,“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多呆了,告辞。夏溪画你要保重。”
“若我知道小画再出事端,我定饶不了你。”陈郎中信誓旦旦的指着他,好像一个老父亲安排任务。
夏溪画抬头,口干舌燥嘴唇已经干涸,“陈叔叔,这……是锦衣卫……的大人,您不……可”
“叔叔?”凌霄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陈郎中似是非是的点点头,看着凌霄,“我知道才这般说话,凌霄凌大人是吧,所有事情只有一次机会,虽然我不看好官府中人,但我看好你。”
“好。”这等容易之事,何不揽下最好?
陈郎中背上包袱准备离开,“小画暂时交给你了。”
“好。”凌霄点头赞成,“赵诚,为陈郎中备好酒水,路上食用。”
赵诚退下,陈郎中满意的点点头离开。
夏溪画见二人都离开,心里渐渐浮上异样的感觉,“大人,您……也回去……休息吧,我……好多了。”
“自然把你交给我,我定不会对你不负责。”凌霄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夏溪画身边,夏溪画蒙上被褥,声音沉闷而惊讶的发出:“啊?”
凌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我看着你休息。”
夏溪画闭着眼睛,感觉心底的火在烧,“大人,您……这样看着……我,我有……些惶恐,您还是回去吧。”
凌霄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难免夜晚会平安,你要是万一又复发怎么办?”
“所以……大人……您是担心我的能力还是……担心我?”夏溪画再次问出这句话,气氛发生微妙的改变。
“我已经回答过了。”
夏溪画本来还想等着回答,没想到,“啊?什么……时候?”
“既然夏参事不记得,那就算了。”
“大人,您真是……坑的一把好……人。”夏参事有气无力的竖起大拇指还要夸奖凌霄,凌霄皱了皱眉头,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夏参事生病连话都说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