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不许讲话。”凌霄伸手盖住夏溪画的眼睛,夏溪画嘴角勾起笑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而凌霄不舍得拿开手了。
袁芫与姜仵作重新回到那个玉佩厂,袁芫忍不住问道:“姜仵作是发现什么了?”
姜仵作点点头回答道:“阳光下才会发作,那么这群人根本不会因毒药而致死,所以我要找他们问清楚,那些人到底怎么死的。”
“好。”袁芫专注于找洞穴,可是洞穴找不见连石板都没有了。
袁芫看向姜仵作,姜仵作皱着眉头,“这个洞口呢?”
“怎么会没有,就在这里。”袁芫继续疑惑的说道,“怎么没有了?我们走错地方了?”
姜仵作蹲下来手指轻轻划过地面,“不对,这里。”
地下虽然被磨平了,但是还是有填补洞口留下的痕迹。
“果然如此,那这些人”姜仵作气愤的将手砸向地面
“姜仵作,看样子我们白跑一趟了,应该是之前放走的那个人做的。”
“什么人!”袁芫警惕的踮着脚尖向前走着,他听到剑拔出鞘的声音,当他再次转头之时,“姜仵作!”
袁芫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身上还带着血珠,他在门口嘶吼着,“大人!大人!”
“何事慌张?”凌霄一眼没有看到姜仵作,瞬间表情严肃。
袁芫多么慌张赶来,他一直不停歇的赶来,他跪在地上,“姜仵作……姜仵作被害了……凶手没有抓到……但我知道凶手就是那天我们遇到的那个人。”
“没抓到……”袁芫接着补充道,他趴在地上锤着地,眼泪流出。
夏溪画从床上爬起来,她突然有些慌张,虽然姜仵作与自己没有太多的接触,但是一起合作多长时间,已经有了感情。
她抓着被褥,“大人,带我……去现场吧,也许……我还能发现……什么。”
“不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凌霄一口否决,夏溪画重新费力的坐起,嘴角抽搐的讲道:
“大人,姜仵……作被害,他是……您的手下,您难道没有……什么感觉吗?”
凌霄犹豫了,这个问题无法回答:“那……”
“大人,您何……时变得这样犹豫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去……也见不到……太阳,没事。”夏溪画一番话触动了凌霄,“大人,虽然……姜仵作与……我没有太……多的情感,他针……对我,但他还是全身心……救治我,不是吗?”
“赵诚,备马。”凌霄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夏溪画,即刻说道。
赵诚与夏溪画相视一笑,“是,大人。”
“这次必须听我的,我让你离开,你不得耽搁半秒。”
“是,大人。”
夏溪画坐在凌霄面前,活生生被衣服裹成了粽子,凌霄两手臂遮挡着夏溪画,怕她重心不稳栽下去。
夏溪画在颠簸的路上感到舒服多了,也许这外面的空气才适合自己呼吸。锦衣卫剩下的只有每天紧张的空气,压抑,喘不上气。
果然这种时候都是没有光芒的,连月亮今日都躲了起来,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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