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干脆,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翻开那书笺来看,脸红了,再看落笔“尽君欢”不说,上面还有一个红艳艳的唇印,烧得北堂傲的手当即就将纸片儿朝柳金蟾砸了过去:
“你个……不要脸的!”这种东西也好意思放在书里反复流连!
一个指头戳过去:“你读得什么书!”他一个大活人天天在他身边守着,又不是不让碰……居然……居然去干这……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事儿!气死他了!
一张张信笺一时间朝柳金蟾的脑袋上,雪片般招呼而来,不知道地还以为她家屋里撒钱纸呢!
纸撒够了,北堂傲也不知要骂柳金蟾什么了,只觉得一身汗津津的,一挥手命柳金蟾面壁思过,然后让奉箭安排水沐浴。
柳金蟾仗着肚子里的宝宝捡回了条小命,心中大呼侥幸。
只是站在屋里耳后相公“哗哗哗”地沐浴声,柳金蟾本想借着偷窥之机,再来番偷香窃玉,只是她朝窗缝里一望,忽然看见了两个熟悉地人影东摇西晃,摇摇摆摆地迈着鸭子步跌跟打斗自十里香而来——
这……不是陈先红和慕容嫣么?才吃好?
柳金蟾还不及看细,北堂傲就在屏风后低喊了一声“怎……还不过来!”
柳金蟾立刻神魂出窍,挽起袖子,探出雪白的小狼爪,屁颠颠地给相公擦背而去……
哗啦啦的水声后,是北堂傲挽起长发,故意露出背来,一面询问道:“窗子外又见着谁俊俏相公了?”他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见不得男人的妻主呢?
“看见陈姐姐吃酒……”
“妻主……”北堂傲才不想听别的臭女人的事儿,“你真想去城东?”
“……不是……”柳金蟾答得小心翼翼。
北堂傲假装没听出来,只是挽起头发,两手托在后脑上,让柳金蟾给他擦洗,一边轻轻,似是妥协似的说:“为夫也不知那勾魂院里的哥儿是何等的好,但妻主喜欢,为夫又不愿妻主纳侍,妻主又难免有应酬……想去就去吧!”
柳金蟾手一顿,差点以为自己幻听:“相……相公……为妻……只是……”
“没钱,为夫有!”北堂傲转过身,两手拉过长发半遮半掩地横在胸前,媚眼儿一挑,“只是妻主需答应为夫一件事儿!”
柳金蟾正想这疯相公是不是又有那根筋不对了。
北堂傲就娉娉婷婷自浴桶里大胆地走出来,拉着柳金蟾往锦被上一滚,两边的帐帘立刻就被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招儿,全给放了下来。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儿,正叹北堂傲今日受了刺激后的意外豪放,北堂傲就又木头似的躺在了锦被之上,抓紧了身侧的被角道:
“为夫嫁进柳家,娶来就是为柳家开枝散叶的,而且夫妇之所以是夫妇自是要行夫妇之事,不然别人看来只当为夫不受待见……为夫别无所求,但求****在妻主身边伺候,夜夜……能为妻主极尽心力!若是不行,妻主就是在外养个十个八个,为夫也无半句怨言……但……若是为夫行,妻主一定要主次分明,让为夫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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