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君欢很好,他北堂傲是不如那些小蹄子会勾引人,但他占了先机,自然临幸要先紧他来“尽君欢”——保证“教君恣意怜”,怜了再无他人的份儿。当宠夫就比手段啰!
“呃?”柳金蟾只觉得一滴滴冷汗滑下额头——怜惜了北堂傲,她还去青楼干嘛?看人表演宽衣解带,最后给她戴上一个“无能”的高帽子?又或者去青楼当“柳下惠”?
她脑子没那么二吧?
柳金蟾脑子是没进水,但北堂傲是潜力股啊,一到晚上就是黑马,后劲十足——谁,谁来救救她!
“相……相公,为妻自从娶了夫君大人,再也没想过什么莺莺燕燕了!”柳金蟾赶紧表白。
北堂傲抛出橄榄枝,哪里会让到嘴边的弱兽脱逃:“那……为夫去京城时,为夫怎么听人说你又去看了那青童公子?”
“那……这次真仅仅只是陈姐姐想去。”柳金蟾也不傻,赶紧逃过陷阱,避重就轻。
无奈北堂傲就是只“到嘴边的鸭子”绝对死咬的男人。
“谁想去,为夫都不计较!”当他是傻子么?
“只要妻主心中有个主次,有个轻重,有个亲疏……为夫,才是你柳家大红花轿抬进正门的男人……为夫不好,你教导为夫,还是妻主……在为夫进门前,心里放了别人?”
柔柔的话语,陡然间就是醋味横溢地戾气。
柳金蟾哪敢再多说半个字,连挣扎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埋头就开始以行动表明自己的“清白”:乖乖,这可是原则问题!
恨只恨,这女尊社会,医术那么好干嘛?
柳金蟾心里的哀嚎还没起,北堂傲一个翻身,下一句话就让柳金蟾彻底无语了都:
“为夫嫁妆很多很多,妻主对为夫好,为夫的就都是妻主的!就是****去看那些个哥儿的,都给!”
欲擒之,当先纵之。
北堂傲就不信当年诸葛能七擒孟获,收获孟获一颗归附之心,他北堂傲就不能让柳金蟾乖乖儿交出一份真正的“依附之心”
——当然,前提是她还能从他塌上爬去那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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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真真正正的半夜,慕容嫣和陈先红喝醉了都被楼上也不知后院那间屋里的男女销魂之音吵得直抓头发!
“想不到这驿馆还有人真敢招窑哥儿来!”
慕容嫣蓬头垢面地扶着头,晕晕地从陈先红身侧坐起身来,幸得是好酒,不然照她喝了那么一大坛,不头疼欲裂,都要四肢乏力好一阵儿。
陈先红也晕晕的爬起来苦笑道:“大姐没说错吧,还不止一两个!”可怜她孤枕难眠,提起这孤枕难眠,陈先红忽然想起了那二个答应说要带她去城东的两妮子。
陈先红一扭头看那张大卧榻,除了那个小不点点,二人又快活去了——有男人无义气的两妮子!
“她们俩又没回来?”慕容嫣一扫那漆黑的屋里,独一个更深些的小黑点点的躺在那里睡得“呼噜呼噜”的,小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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