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几日会有翰林院的孙大人要去……”眼见着北堂傲的眼越来越不满,柳金蟾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想去看看!”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状元出身呢!
北堂傲嘴角一勾,眼角立刻浮出一抹笑意,不咸不淡地低笑道:“大前儿,夫人不是才见过孙大学士么?”还是在被拿三儿的时候!
提起这进屋一拿拿三的事儿,北堂傲的心情还真欢喜不起来,他怎么也想不清这两个好好的女书生,怎么就干得出这么不入流的事儿来,一个男的同时伺候两女的,想着都让人恶心?家里没有还罢了,没钱二人凑份子去都觉得磕碜,还偏偏两个两家里都有男人,少饱了的!猴成那模样儿?
难不成?
北堂傲抬眼一瞅柳金蟾那脸通红的模样,心里不禁问:难不成自他走后,她回白鹭镇……就没有过了?
北堂傲大眼一扫过来,柳金蟾立刻知道是关于昨儿的事儿,这事儿那解释的清楚,只是不解释一番,弄不好北堂傲还以为她不把他当回事,一会又是擦枪,又是丢她闹着疯去京城可不好哄,少不得半真半假地说道:
“是墨儿说没见过……那些哥儿什么样儿,所以……”
“所以妻主就带着孙家小姐看人家哥儿脱衣裳去了?”
北堂傲嘴角冷冷一勾,给柳金蟾加套上红绫裤,再最后罩上半旧的书生袍,他就不明白这男人脱了衣裳难道不是一个样儿?还是外面的是香饽饽,家里的不够好?
提起这个,他倒想看看那香饽饽是什么好身段,能迷得两个女书生挤破头的进去瞅!亏得那男的也好意思,两个大姑娘瞅着他寸丝不见的,他也不觉得害臊?他这个……也算是嫁了人的,今儿还觉得臊呢!
眼见北堂傲脸色不善,柳金蟾想给自己开脱开脱吧,但人家那哥儿确实当时是那么个样儿,她总不能说是人家不要脸吧?她柳金蟾再不要脸,也没这么缺德的,怎么说,人家哥儿干这行,也没谁是愿意的,不过是生活所迫,他也习惯成自然了而已。
“其实只是只想看看脸面!谁想一进去……”他就差不多干净了……
柳金蟾说得自己都不觉得可信,但偏偏就是如此,她也无法儿。
北堂傲眼瞅着柳金蟾这节骨眼儿还好意思说这话儿,要脸面早干嘛去了?他也不直接戳穿,只是淡淡地冷冷地笑了笑道:“想来那哥儿是见着你们俊俏又年轻,自个误会了。”哄谁呢?合着人家一早就脱干净了等着?
这么一想,北堂傲的脸突然就笑不出来了,眼见着柳金蟾顺着竿子就来了句“想来是如此……”,嘴角就压了下去,整个人将柳金蟾逼压在书柜下,禁不住审道:
“妻主,他不会是你在外面养得小吧?”若非事前约好,谁会先脱好了预备着?
柳金蟾赶紧赶紧拿手指天,俨然一副赌咒发誓状:“天地良心,我我……我就是禀生的钱也都在包袱里带回来养家呢,全是孙墨儿拿得钱!”貌似她辛苦攒的小猪猪外加这月的禀生银都吓得送人家哥儿了。
北堂傲手一松开,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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