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
柳金蟾眼底只有一幅********的某某图,场景竟与她在景陵小县看得一本《吕布戏貂蝉》“情挑”一节的插图相差无几,若说差别,就是画上之人怎及眼前的……
柳金蟾余光一低,果不其然,北堂傲那胸前的衣襟果然就没好好合拢上,真就结结实实将那片浑厚的胸肌露出傲人的一溜儿风景,与那前世男模们总是将那衬衣扣子解到第三扣,故意拉开一个豁口,异曲同工……
鼻血上涌!
柳金蟾赶紧用尖尖素指优雅地挡鼻,顺便微微地抬起了一丝丝下颌:她可不能流鼻血!
北堂傲正命奉书给他淋水,以冲去刚才沐浴时尚未冲净的******油,眼见柳金蟾刚张嘴,声才起,人就好似又要往屋里去了,只道是柳金蟾一觉起来,忘了昨儿两人亲密的事儿,赶紧状似不经意地笑问:“妻主才刚要说什么?”他不过这样儿,她就想跑……也不看看他是谁?
说着,北堂傲继续让奉书给自己冲洗发渍,自己则依旧用两手拨动发根之上的柔发,以便水能顺着发梢流下,一套动作轻松自在,一如他在家,只是柳金蟾在前,他的动作对长发少了九分不耐,多了十二分似水柔情……
俨然一副出嫁颇有时日后的居家小男人,难掩的妩媚风情之色。
“呃……”忘了!
柳金蟾指在鼻尖,隐隐已觉血至鼻梁,想移一点儿目光吧,她又不是天生的柳下惠。
眼见柳金蟾直直的两眼就盯着自己的身子发亮,北堂傲却一如浑然不觉似的,立了身子,拿起长发揉捏,俨然一副要听妻主说什么的认真神情,心里早欢喜得不可自抑。
柳金蟾很囧,尤其是北堂傲这身子一立,那发际之上的水就跟小溪似的,一滴滴、一路路各寻捷径,顺着北堂傲的脸儿、颈、锁骨、四散而下,滴滴晶莹,少顷泰半的织物就贴在那坚实的肌肤之上,有胜于无——还露点了……
柳金蟾吞吞口水,待要把自己从滑过北堂傲肌理直没入衣底而去的水滴之欢中拯救出来,北堂傲就忽得站在她面前,含羞带怯地默默递给了柳金蟾一块干巾:
“妻主帮为夫擦擦!”说着北堂傲踏进屋来,撩开的除了湿发,还有那似有若无的绫衫一段……
诱****呈啊……
这递来的那是干巾,分明是人嘛……
柳金蟾手执干巾,摇摆不定的意志哦,还是下手探进绫衫擦拭而去,一阵低低的喘息就急促促地随着手下颤栗的身体不断升腾上来……
一摸二软三两躺,只听得那声“妻主……妻主……唤为夫名儿……唤傲儿……”之后,北堂傲悄无声息地,就将柳金蟾该回白鹭书院的话头变成了无边旖旎之色,融入又一日的晨光里蹉跎,直至日上三竿头。
一番小亲热毕,不及梳洗更衣,居然又来了养身子的小加餐。
这日过的……滋溜滋溜的好啊!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
美色当前,最难把持。
北堂傲很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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